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该是让女人去信赖去疯狂的,她失去的,她得到的,连自已都分清哪个多一些。。
这一刻,她只觉得心底鼓噪着,他炙热的眸光激起了她心底最深沉的渴望。
他托住她下巴的手转而双手环着她的身子,脸颊惜蹭着她的鬓发,看着天边那一轮明月,他炽烈的眸光蒙上了淡淡的迷茫,从而掩去了那一份压的疯狂。
就在上官芙蕖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得他在耳边低低喃喃道:“你是我的妻子,对不对。。”好似催眠一般的声音,“对,你是我的妻子。。”低沉的声音带了浓浓的盅惑,诱导着她不计一切地与他沉沦。
她,是他的妻子吗?又或许,她更想问的是:他,真的是她今生命中注定的良人吗?何为夫妻,生死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和她之间,可真的有那样的缘份?
迷茫,却十分向往,她,真的是被盅惑了。若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天大的错误,随即再给她一个彻底的完美,这样与她,便没有不公平了。
上官芙蕖只觉得他的吻不断地在她身上放肆游移,带起一簇簇扑不灭的火焰,不断地喘息,眸光毫无焦距地看着床顶,脑中一片空白。
当他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烈焰焚烧。上官芙蕖下意识地一僵,心底有些慌,慌得有些想逃,只是早已来不及脱身了。
当身心合二为一,上官芙蕖下意识地双手拥上他的脊背,当强烈的感官传来,她脑中却划过南宫澈的脸,再次承欢,身子还是类似上次的疼痛,她的心也随之一抽,“啊——”长长的指甲恨恨地刮过他的脊背,十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留下,她的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哭了,她知道并非因为那份痛,更是心底的抽搐,若说以前她不断地表明立场去放弃,那都是迫不得已,只是这一刻有些事情,她是真的要放下了。
南宫澈,这个名字,只能永永远远地埋藏在心底,再也不去触及分毫。若说第一次是混沌不明的**,而这一次,她的心是坦然接受的,甚至有些不可自抑。这真的有些不像是自已的作风,可是她知道,今夜欢愉,她委身于他,神智清朗。
她,再也没有了想念南宫澈的资格,真的过去的,一切的开怀的、温暖的、幸福的记忆统统再见了。。
南宫烈隐忍着不动,一边吻去她的泪水,低低在她耳边问道,“是不是还很疼?”
隔着一层泪水雾帘,她似乎看到了那一瞬间他的无措,摇摇头,只是眼泪却流的很凶,怎么都控制不住。。
“别哭。。”他低低道,有些手忙脚乱,此刻正置身于生死疯狂飨宴之中,隐忍也到了极限,或许,他还是懂得了,她不哭,不止因为身体的不适,还有那个他。。
便开始了入侵,有些毛躁失控。
他带来的狂风暴雨让她再也无暇他顾,双手改而捉紧了被褥,承受着一**惊涛骇浪的攻击。
“不。。呜。。”她有些狂乱地摇头。
他不容许她的抗拒,一如既往的霸道,双手去握住她的手,让她改而与他双手交握,感受着她手上因为他的狂肆而难以自已的劲道。。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
昏昏沉淀地醒来,转了转身子,一手触及温热的肌肤,掌心下似乎还有心脏的跳动,只是此刻的感觉全被一身的酸痛吸引,不禁皱眉,记忆回来昨夜的点点滴滴此刻回笼,竟然有些不敢睁开眼睛。
逃避,就闭着眼睛吧。只觉得枕下的臂膀,一手若有似无地轻抚着她后背的青丝,有些惬意,有些闲适,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有些好奇,上官芙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仰首,才发现他也是闭着眼睛的,不禁心头一松。眸光有些飘忽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第一次有一种淡然的感觉,许是因为心底的归属感吧。
顿了顿,上官芙蕖下意识地双手反拥上他的腰身,惊觉的时候,眼底也有一种豁然开朗,许是这一刻,她真的释然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婿,她的良人。他是她的男人。
察觉到她的回应,他只觉得心底的压抑骤然炸开,胸膛的起伏随着那份灼烫的呼吸律动,下一刻,他已经猛的打横抱起了她。
上官芙蕖只觉得那一刻,身子轻盈被掠起,心底一惊,刹那情乱,只觉得一颗心几乎从胸口跳脱而出,再对上他毫不遮掩的**,而她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
“可以吗?”他问,呼吸粗重声音喑哑。
她默然,只是双手环上了他的双肩,眸光羞涩,心底的情愫陌生而神奇,或许这就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
只觉得他抱着她,脚步凌厉生风。下一刻,已经进了房,她看到秋红先是不明所以,然后恍然,一张脸羞得通红,手忙脚乱的腿了出去。
她更回窘困,自我挣扎的矛盾之中,房门已经被关上了,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安安稳稳地放置在了床榻之上。
。。
如此亲密地抵着他的身躯,身尖呼吸全都是他的气息,上官芙蕖只觉得脑子更加混沌不明,下意识觉得身体的躁动想要某种温柔来抚平。
她看着他,眸光有些迷茫,她竟然想他至此了吗?回忆很快地又回到了洞房花烛那一夜,一夜的迷醉,如今想来,这样的浓烈的气息也独属于他。
他的吻落了下来,纠缠不休,那份贪恋,好似隐忍了千万年一般,如今释放出来,是这样的狂放不羁。
上官芙蕖承受着他的热情,总是不想太过被动,于是尝试着回吻他,更换来他的炽热。
当衣衫滑下,件件被抛掷出床帏,零零落落地散了一地,便已经是坦握的相对了。
一室的春光,狂野的气息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