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特意咬紧了“舒服”两个字,顿时让谢瑶想起方才的那场荒唐,她仰起头,迷蒙的眸子触及顾长泽眼中浓烈的欲色与暗红,细声细气。
&esp;&esp;“真这样难受……吗……”
&esp;&esp;“嗯,想你想的都疼了。”
&esp;&esp;顾长泽声调沙哑,深邃温和的眸子里沾染了欲色,那修长疏朗的眉眼认真又央求地瞧着她,薄唇轻抿,胸口大片肌肤因着情动而泛出淡淡的粉色,将这素来高华端雅的储君也拉入了滚滚红尘中,谢瑶对上那清姿明秀的容色,一时有些晃神。
&esp;&esp;真是好看。
&esp;&esp;她如同被蛊惑一般,手中推拒的力道渐渐松了。
&esp;&esp;那手由顾长泽引着,在衣袍上作乱,她颇有些不得章法,总是动作轻了又重了,顾长泽抿唇闷哼了一声,声调隐忍又畅快地夸她。
&esp;&esp;“阿瑶真好。”
&esp;&esp;屋外的月光垂落下来,映着屏风后的狼藉,顾长泽的确很守信的没折腾她,却又实在在别的地方窥得了乐趣。
&esp;&esp;夜半,谢瑶无力地躺在他怀里,乌发贴在额头上,身上汗津津的,那小脸也红得厉害,床榻上狼藉被他一一收拾好,又起身抱着她去了耳房。
&esp;&esp;胡闹了一通回来,谢瑶头一回受这样的新奇,沐浴后也久久回不过神,躺在他怀中细细地喘着气。
&esp;&esp;虽然未曾闹腾到最后,但她也累得半分力气提不起来,餍足的男人勾着她的腰身轻轻抚摸,轻声夸她。
&esp;&esp;“阿瑶真厉害。”
&esp;&esp;谢瑶脸皮烫得不行,抬手锤他。
&esp;&esp;“谁如你一般不要脸”
&esp;&esp;从外面翻窗子进来也罢了,哄着她亲她,后来又借着她的心软央求她一起胡闹。
&esp;&esp;哪怕如今已经沐浴了,谢瑶也觉得掌心粘腻的厉害,只消看到那双手她便觉得脸红。
&esp;&esp;顾长泽勾唇握住了她打过来的手,放在掌心亲了亲。
&esp;&esp;“阿瑶这双手这样好用,连骂人的声音都好听,果真让孤看见了便喜欢。”
&esp;&esp;谢瑶一时连骂他的劲也没了,躲闪着顾长泽的吻,生怕等会再闹腾了。
&esp;&esp;“身上的伤没好又添新的,殿下且多爱惜爱惜自个儿吧。”
&esp;&esp;“孤的身子自己清楚,阿瑶便放心吧,孤可舍不得没了命让你守寡。”
&esp;&esp;谢瑶顿时心头一跳,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esp;&esp;“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esp;&esp;话如此说着,谢瑶想起他如今身上的伤,还有长信侯的死,那漂亮的眸子里落了几分担忧。
&esp;&esp;“殿下这几天觉得身上如何?”
&esp;&esp;从她入了东宫,除去皇后算计的那一回,她几乎没怎么见过顾长泽发病。
&esp;&esp;但加上在上林苑的几次,她每次见的时候,他都虚弱的厉害,发病时那狼狈痛苦的样子让她每每看了心惊,又知道了药引下落不明,谢瑶便心中忧虑。
&esp;&esp;顾长泽示意她不必担心。
&esp;&esp;他的伤是三年前落下的,前面两年在东宫养病已见好了许多,发病不似前两年频繁,但要全然好起来,还是需寻找珍贵药物,再加上白枕中的药引。
&esp;&esp;但顾长泽不愿让她担忧,一句带过想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