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张看不出来原样的脸,他眸色微敛,轻声说:“回家,我给你上药。”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李妙妙哭的稀里哗啦,跟着男人走近门口,她还不忘拼命弄回来的野猪。
回头,委屈巴巴地盯着地上睁着大眼的野猪。
软软问道:“野猪和树还在那里,会不会被人拿走啊?”
萧衔两鬓青筋突突跳了两下,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着野猪。
察觉后脑勺有道阴郁冷厉的眼神,生气的萧衔她是有些害怕,回头望着他,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
委屈的像个三岁孩子,“它差点把我拱死,再被偷了,我不是白受伤了么。”
说完,噘着嘴低下头。
看她可怜又充满了不甘心的神情,萧衔拇指粗粝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抬眸看向着急想从堂屋出来,又不敢出来的狗子,“过来。”
李霸天得到主人的呼唤,跟打了鸡血一样冲过来,兴许是感受萧衔情绪不好,它垂着尾巴围着他转圈。
“过去守着。”
萧衔指着外面的野猪,李霸天立马跑过去,蹲在野猪身边汪了一声。
这把李妙妙看惊了,忍着痛惊呼道:“这狗不会是哮天犬吧?”
“你第三只眼,长手臂上了。”
对他时不时的阴阳怪气,李妙妙早已习惯,反正别想从他那张嘴里听到好话。
垂首看了眼右手臂上的窟窿,多看一眼身上的鸡皮疙瘩便要起两层。
“还是别长了,我看了害怕。”
“知道害怕,下次就先保命”,语气算不得温柔,握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些力度。
慢步跟在他身后,努嘴解释道:“我是保命来着,野猪不要我活。”
“你不是它有多疯狂啊,我跳泥巴地它也跟着跳,我跳悬崖它也跟着跳,逼得我拿砍柴刀一直砍。”
“嚯,结果你猜怎么得?”
她就跟说相声似的,嘴就没停过。
把她按在小板凳上,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萧衔淡然回了句。
“悬崖半丈高。”
伸出手任他放在腿上,李妙妙顿了一瞬,双眼微微睁大,“还真被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