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特夫人都没有看房子就谈妥了?”
“她同意不用看房就租下,然后就签了协议。后来有一天她来到这儿,开车去了斯塔福特,见了特里威廉上尉,和他商讨了盘盏被单之类的事情,然后去看了房子。”
“她很满意吗?”
“她进去看了,说很是高兴。”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纳拉科特探长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问道。
年轻人耸了耸肩膀。
“在房产生意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他回答。
这句颇具哲学意味的话为谈话画上了句号,探长就此告辞,临行前感谢了年轻人提供的帮助。
“没关系,这是我的荣幸。”
他礼貌地陪着他们走到了门边。
沃尔特斯和柯克伍德的办公室正如伯纳比少校所言,就在房产中介的旁边。到了那儿,他们被告知柯克伍德也刚来,然后被领进了房间。
柯克伍德先生是一位和蔼的长者。他是艾克汉普顿本地人,继承了父亲和祖父的事务所。
他站起身来,流露出哀痛的表情,同少校握了手。
“上午好,伯纳比少校。”他说,“这件事真是太让人震惊了,确实是非常震惊。可怜的特里威廉。”
他询问似的望着纳拉科特,伯纳比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纳拉科特的来意。
“你负责这个案子吗,纳拉科特探长?”
“是的,柯克伍德先生。为了调查案件,我来向您询问一些信息。”
“我很乐意提供信息,知无不言。”律师说道。
“事关已故特里威廉上尉的遗嘱,”纳拉科特说,“我知道遗嘱在您这里。”
“是的。”
“这份遗嘱已经立了有些时候了吗?”
“五六年前立的,我不太记得具体的日期了。”
“啊!柯克伍德先生,我想尽快知道那份遗嘱的内容,这可能跟案子有重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