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生怕温文做傻事,连忙传音劝阻。
可是温文哪里肯听?
只见他步履坚定,每每在甲板上踏一步,就会发出噔噔的响声。
很有节奏,很有风格。
“臭小子,你想干嘛?”
白王朝用沙哑而沉默的声音质问温文,狐疑地与崔天哲看了一眼,似乎都在疑问,难不成这小子听到咱们说话了?
回应他的却是一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死侏儒,你说的话有歧义知道么?”
“什么歧义?你想干嘛,有歧义?”
白王朝有些莫名其妙。
温文越走越近,已然来到了两人身旁。
崔天哲也不知温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作镇定。
白王朝面露凶神恶煞之色,展开他那差一点就能进入灵台境中期的修为,试图震慑温文。
只见温文大手一挥,身体朝着两人就靠来,一把抓住崔天哲眼前的酒壶和酒杯,给自己到了满满的一杯。
“光看你们喝,娘的,馋死我了!”
说着,温文学着崔天哲的模样一杯酒直接下肚。
啊……
“靠,这酒贼辣啊!”
温文没有想到,这么好的酒具里盛的酒,竟然这么糙。
什么酱香、米香、清香、药香、凤香、芝麻香一概没有,只有微微一点高粱味儿和酸酸的果味儿,剩下全都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辣!
从舌尖辣到喉咙,从喉咙辣到食道。
可是当这酒入胃之后,竟然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凉舒爽之感,紧接着一股浓浓的灵力涌入丹田灵气河水之中。
就这么一杯,竟然相当于半个月的苦修!
“什么破酒!”
一边嫌弃着,温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下肚。
“哎,这酒太难喝了……”
只有小狐狸知道,温文这是因为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得是这两人一个真小人,一个假君子,想要逃出他们的魔掌可真难啊。
就在小狐狸心中一叹之时,那座山顶白雪皑皑的高山已经映入眼帘。
“邢法,这山可有名字?”
“龟背雪峰。”
“好土的名字啊。”
“嗯,是有些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