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黎和国师也随朕过去”
商镜黎正风卷残云、听着此话忙塞了一大口肘子,手上抓着没吃完的肘子,满嘴流油跟上。
渊成翊瞳孔一缩、看向妹妹,彼此眼中都是震惊。
随后渊梵音眼波流转、看向坐在他们一边的石海生问道:
“大昭将军~方才那位王爷叫什么?”
石海生正喝的红光满面,听着此话笑着拱手道:
“回禀妙音公主,方才那位是咱们长安王殿下、王爷名讳叫商镜黎”
二人俱是一震、转回身对上视线,眸中满是晦暗不明。
怎会这么巧~他也叫镜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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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商镜黎一边吃肘子、一边问道:
“怎么了皇兄?啥事这么急啊?”
商君盛面色阴沉可怖:
“嘉王和赵常在死了”
商镜黎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会死了?昨天今天不是都没人动手吗?怎么就死了呢?”
商君盛目光看向凤承修:
“承修、朕已经将人挪开了东南角,为何还是避不开?”
凤承修叹气接话:
“陛下、肃星桂云日虽可化解几分,到底东南角是有大煞,其搬离殿宇也只能免遭一二”
“并不能全部化解,在下今日一早起、右眼就一直在跳,料想过会有事发生,还未等通禀陛下就来了太和殿”
“好在听闻此事后、便不再心神不宁,想来事情了了”
商君盛未再接话、加快脚步向着玄武门殿宇而去。
商镜黎啃着肘子、眸光幽深,看了眼凤承修。
凤承修点了点头,随即二人亦是加快脚步,向着玄武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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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华宫院内——
殿内两侧站着数位身着银甲的、大长公主府亲卫。
丫鬟仆妇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此刻夜色漆黑、绮华宫亮如白昼。
商函(嘉王)和赵常在(赵梦晨,父亲是正六品太常令赵成忠)的尸体被人盖着白布。
男上女下的姿势、白布下渗着汩汩鲜血。
太医在内殿走出、拱手禀报:
“启禀大长公主、殿内无任何助情香料的气味”
商玉婉端坐上首、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怒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