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止县县城,街道上有些冷清,缺少了几分热闹,小巷里人来人往,平添了几分温馨。
尤止县的县衙是一间旧式的木制大房,房柱和房檐上遍布发烂发灰的痕迹,说明这所县衙曾经历过一段不短的时光,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县衙大门口站着两个身穿淡蓝色制式衣服的差役,两个差役分别拄着一根风火棍,懒洋洋的斜靠在墙上,时不时还会打个哈欠,一副无聊透顶的样子。
眼见三个陌生人直直的朝着县衙走来,两个差役迅速打起精神,举起手中的风火棍,挡住了进入县衙的大门的道路。
“来者何人?快点报上名来。”
“请两位官差通禀一下尤县令,就说磨山的三位朋友前来拜访。”
两个差役惊疑不定的看向玉宁三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后互换了个眼神。
“还请阁下在此稍候,我马上就去禀告尤县令。”
右边的差役快步走进县衙,左边的差役依旧站在原地,举起的风火棍也放了下来,继续充当拐杖。
不多时,通禀的差役回来了,恭敬的把玉宁三人请到后衙的一间小屋内。
“三位少侠请坐,尤县令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随后就到。”
“多谢了,麻烦你了,你也去忙吧。”
差役提来一壶热水,分别在四个茶杯中撒上茶叶,依次往四个茶杯中倒水,接着用大水壶往小茶壶中注水,直至把小茶壶充满,做完了这些后,差役单手提着水壶,躬身离去。
不久,一位身穿灰色布衣,胡子拉碴,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小屋,虽未穿官衣,却官气十足。
“阁下可是尤县令?”
“正是在下,小友可是击杀黑犬的少年侠客吗?”
“侠客算不上,击杀黑犬也只是侥幸而已。”
“小友谦虚了,坐吧。”
“尤县令也坐。”
尤止坐下后扫了一眼四个茶杯,随意端起一个,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入口清香,回味有甘,小友不尝尝吗?”
“还是正事要紧,我的来意想必于灰已经告诉尤县令了,尤县令有办法解决吗?”
尤止轻轻的转动茶杯,回味似的bia哒了一下嘴。
“难啊,难啊。”
“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难道尤县令还没查出凶手是谁吗?”
“不怕小友嘲笑,不但没有查到凶手,甚至可以说是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查不出来吧。那些草寇就没什么仇人吗?就没什么恩怨吗?从这方面入手应该能发现一点线索。”
“你知道草寇的首领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尤县令你知道不就行了吗。”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我问过那些草寇的家人,朋友和邻居,他们也一概不知。”
玉宁百思不得其解,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着别人去当草寇,抛家弃子,背负一身骂名,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那些草寇的家人有没有见过那个首领的存在呢?”
尤止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小友可还有其他对策。”
“能不能让那些草寇的家人一起去祭拜一番,说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唉,当年本县有三十名普通农夫,渔民和猎人被蛊惑当了草寇。一人草寇,全家连坐,如今这些人的家人只剩下三家还有直系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