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伯河发源于苍州,乃是苍州境内最大的一条河。从高空上看,青伯河就像一条翠绿的腰带一样镶嵌在青州和苍州交界处,青伯河及其支流边上闪闪发光的就是沿青伯河而建的村庄和城镇。
“呼,呼,还没到青伯河吗?宁师兄,我好累啊,腰好酸,腿好痛。”
“坚持下小师弟,按照地图标识,我们已经过卡皮县县界了,马上就要到青伯河了。”
“呼,呼,宁师兄,你为什么要把那三匹大马借给西平村的哪些村民呢?借给大力他们几个就算了,毕竟也是同村的,也算知根知底,可是西平村的那些人与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宁师兄就不怕他们带着大马一走了之?”
“小师弟你放心,他们不会。”
“宁师兄,你可能没注意到,当你和那个老头聊天时,那一群西平村村民看大马的目光,那叫一个热切。我可以肯定,那三匹大马肯定会被他们卖掉换钱。”
“不用担心,他们不会。”
“为什么?宁师兄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们不会那样做呢?”
“直觉。”
王川顿时有些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两人正说话间,远处隐隐约约的传出一阵流水声。
“看来青伯河不远了,虎师弟,小师弟,加快脚步,我们快要到了。”
“好。”
两个时辰后,三人走到了一个土坡的下坡口处。站在土坡上,奔腾不息的青伯河已经出现在视野里面。
宽广的青伯河河面倒映着蔚蓝色的天空,清澈的河水荡着波纹,又反射着阳光,宛如一片片金色的鳞片。
河岸边有一条靠岸的小船,离船不远的岸边,一位老人正披着厚重的蓑衣,双手握着吊杆,独自坐在江边垂钓。
玉宁三人滑了土坡,花了一些功夫恢复正常速度后,快步走到老人身后。
“老伯,那艘小船是你的吗?”
老人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拄着钓杆在青伯河边垂钓。玉宁也像没问过一样,站在老人身旁,静静的看着老人钓鱼。
过了一会,钓鱼的老人收起了吊钩,把钓线一圈一圈的仔细缠好,一只手提起一旁水桶,接着把水桶里面的水倒到青伯河里面。
“唉,还是没有钓到一条鱼。”
“老伯既然不想钓到鱼,自然是钓不到一条鱼。”
老人转头看向玉宁,一双浑浊的眼睛中似乎有光芒闪过。
“那你以为该如何钓到鱼呢?”
“大鱼潮将至,再河中心随便下上一网,最少也能网到一条鱼。”
老人听后摇了摇头,随意的看了眼三人身后所背着的巨大包裹。
“带这么多东西,不累吗?”
“第一次出远门,纯粹是为了保险起见,让老伯见笑了。”
“你们三个这是要坐船过河?”
“是。”
老人站起身来,左走半步,飞起一脚的充当凳子的一块灰石头踢进青伯河内,随后快步走向小船。走到船边,老人把钓杆和水桶扔到船上,麻利的跳上了船。
“船上没有多余的柴火,你们三个去岸上找一些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