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羽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件套在晾衣架上,一副心不在焉地模样。
她已经四天没去上班了,休了五天的假,还有一天。
她很害怕去上班,因为会看见他,她没有不去的权利。
想到他,她的手不禁一抖。
南宫忌是狼,江听雨更是狼。
她又想到那张支票。
她的内心惆怅与哀伤,害怕又夹杂着一丝情愫。
她的眼眶一热,两颗泪珠掉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想起曾经看过的诗:我们都不是鸟儿,不能展开翅膀,脱离红尘的羁绊。
可是红尘给她的羁绊是那样的危险,那样的强大,危险强大到让她一想到,就不能呼吸。
自己到底前辈子做了怎样的孽,让她遇到二个危险的男人。
她哀伤地摇摇头,残酷的现实容不得她有半点逃离凡尘的思想。
她无意中往楼下看了看,突然全身一抖,她看到了他的车!
车在,人还远吗?
即使是看到车子,她仍能感觉到他那深沉冷冽得让她心悸的眼神,和全身散发的狼性。
她的手一颤,衣服掉落在地上,她也顾不得拾起,掉头便跑回自己的屋里,她背靠着门,手捂着胸口,心脏在砰砰直跳。
她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满脑子嗡嗡作响。
屋外传来的敲门声。
是他吗?会是他?
害怕得想要逃,可是往哪里逃?
“谁?”南宫千羽喊出的是明显的破音。
“我是物业。”声音似乎带着亲和。
应该不是他,他的声音总是掉出冰碴子的那种。
她喘了口气,出去开门。
刚一拉开门,她就和站在门口的人打了照面,是他!江听雨!
她吓了一跳,他居然冒充物业,她下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衣襟,躲在了门边。
他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南宫千羽不知说什么好,她涨红了脸。
江听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径直进了门,他高大的身影让130平的空间居然局促了起来。
江听雨看了看南宫千羽,径直走进里间,坐在了她的床*上。
外面那么舒服的沙发他不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