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床的动作太大了,震动了伤口,震得南宫忌伤口一阵钻心的痛。
安琪儿嘿嘿的笑了:“我多次被你当新蝶消谴着,所以你也要喜欢我,不但要喜欢我,还要爱新蝶那样的爱着。”
提到姚新蝶,南宫忌立即做了个“嘘”的手势,南宫忌怕纳兰容若折回听到。
南宫忌一谈姚新蝶就色变。
安琪儿见罢一脸得意道:“你的小辫子抓在我的手里,你给我老实点,学会爱我,学不会要学会装爱我,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辫子拿出来抖给容若看。”
南宫忌作晕死状。
“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就像我对容若一样。”
对纳兰容若那样,根本就是折磨。
“可不可以不要。”
安琪儿叉着腰大声道:“不,可,以,”
南宫忌真的好想去死。
“可是我们不合适,到最后伤心的是你,我可提醒过你了……”
“知道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罗嗦。”
纳兰容若送强叔走得急,一路上怕被人发现行踪,精神高度紧张。
纳兰容若忘了打电话回去告诉姚新蝶,自己要七八天不回去。
纳兰容若只到回家时,才想起来。
纳兰容若想想,姚新蝶能被柳哥抱着,不拒绝,想必她也不会对自己有多深的感情。
纳兰容若回来时,是晚上十点钟。
别墅的灯已经全灭了。
姚新蝶此时一定安静的睡去。
姚新蝶的情都大多给了老大,余下的貌似给一点给柳哥,不会有自己的份了。
纳兰容若这样想着,心里不觉得有些凄凉。
气姚新蝶,怨姚新蝶,还是希望能得到姚新蝶的关心。
纳兰容若无精打采的跳下快艇。
余光中发现,灯塔下好像有一个瘦弱的身影,纳兰容若猛一抬头,姚新蝶正站在那儿等候,见纳兰容若过来,姚新蝶急急的迎上去。
纳兰容若心头一热,被关心的温暖霎那涌上心头。
“容若,你有没有受伤?”姚新蝶仰头看着纳兰容若,手抚着他的胳膊,关切问。
纳兰容若摇摇头。
“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姚新蝶连连道,“容若,以后就算怨我,恨我,去哪儿都请告诉我……”
纳兰容若看着姚新蝶,几日不见姚新蝶又清瘦了些,身体瘦弱的让人心疼,会姚新蝶的怨怒一时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