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温言和谢松寒回到房间。
谢夫人看着谢舒画,语重心长地劝道:“舒画,你再好好想想,临时改志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考不上,你可就得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了,到时候妈想照顾你也照顾不到。”
谢舒画却是一脸的自信,她拍着胸脯保证:“妈,您就放心吧,我肯定能考上!”
谢夫人看着女儿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懒得再劝,只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你便,你要是考不上,这就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谢夫人便起身离开了。
谢舒画看着母亲的背影,撇了撇。
她一定要考上,一定要比温言强!
……
医院。
沈哲文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动弹不得。
他脸色阴沉,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自从被谢松寒的人打断腿后,他就一直住在这医院里,每天除了疼就是恨。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温言。
要不是温言,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温婉宁站在病床边,看着沈哲文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心里害怕,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哲文,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不生气?”沈哲文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温婉宁,“你让我怎么不生气?我腿都断了,都是温言害的。”
“要不是她勾引谢松寒,谢松寒会找人来打我吗?这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温婉宁看着沈哲文这副疯狂的样子,知道沈哲文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顺着他的话说:“对,都是温言的错,都是她害的你。可是哲文,我们现在能怎么办,谢家我们惹不起。…”
“惹不起?!”沈哲文冷笑一声,“惹不起也得惹,我就不信,谢家能一手遮天。”
他转过头,看着温婉宁,眼中闪过阴狠:“你去去找温言,让她给我一个说法,总不能把我打成这样,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温婉宁一听,吓得脸色都白了。
“谢松寒那么护着温言,我要是去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废物。”沈哲文怒骂道,“你怕什么?你就告诉她,她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去告她。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沈哲文现在就是个疯子,她要是不听他的,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温婉宁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我去。”
她心里却把温言恨了个半死。
要不是温言,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温婉宁越想越气。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温言就这么平步青云,一飞冲天。
她去找了温言。
但是温言却没有惯着她。
“温婉宁,沈哲文的腿是怎么伤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还是说,你想让警察同志来帮我们一起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