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郑穆公生辰,在宫里大宴宾客,众人恭贺。
酒过三巡,有许多的人或真醉或假醉,随意拉扯舞女进行那苟且之事,郑穆公也假借醉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夏昭作为郑穆公的女儿也位于宾客席上,看着众人丑态百出,她心里止不住的心生厌烦。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她还是不太能接受这里的男人不把女人当人看这件事。
那个女人明明是郑穆公的妾,却过得和奴隶一样,可以随意的被主人送给门客玩弄,若是用完了,郑穆公还会问问他想不想要,若是想要就能直接领回家。
她对自己的未来十分的担忧,告了个礼,便离开了宴会厅,来庭院里散步。
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子低垂着脑袋紧跟着她的脚步,她的额头上有一朵鲜艳的大红色的牡丹花,不知是怎么画上去的,栩栩如生,似乎风一吹就能动一般。那朵鲜艳的花将她的面容趁的更加冰冷,火热与冰霜两重天的交战在她的脸上,若是不小心对上了她的眼眸,那似乎将时间都可以冰封冻结的眼神直把人看的两腿发颤。
夏昭叹了口气,“你别跟着了,我自己走走,现在他们都在宴会厅,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等我吧,我稍微逛逛就回去了。”
“诺。”奚二十说完转身离开了。
夏昭又深深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还是觉得奇怪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呢?那件事对她的影响还是没有过去吗?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年前夏昭命人杀了那个婢后回到自己的住所,奚二十已经奄奄一息,眼看就没命了。她为她请来了巫医,却因为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奚二十受的伤太重,巫医也束手无策。
她不是学医的,也认不清几棵中药材,知道什么能救也找不出来,而扁鹊这位名医现在似乎还没有出生,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奚二十死去吗?
她的一个错误的决定,一时的冲动就要两条人命来陪葬吗?
对于一个和平平等为主题。人命大于天的年代长大的夏昭来说。这真是致命的打击,
她那两天特别消沉,觉得活在这个世界真实太难了。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没遇到这种被当时的习俗狠狠的打压?她一来,这个世界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你是穿越过来的,但是你不一定比当地人过得好。他们习惯了的事情,她适应起来真的是很难。
可是几天之后奚二十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但是她性情大变,即使是夏昭也经常被她身上冒出的冷气给冻着。
那冰冷的眼眸不带任何的感*彩,就好像……好像所有的人都不是人,是可以随时消灭的物品。
夏昭不止一次怀疑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换了个灵魂。是穿越过来的,可是无论怎么试探,奚二十表情没有半分变化。除了诺,不曾多说一个字。
她见奚二十那额头上的伤疤太过狰狞难看。就自己找朱砂给她在额头作画,她从前上学的时候最擅长画的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所以就理所当然的画了上去。
可是她的历史太差,不知道牡丹在秦以前的典籍中是没有记载的,直到有一天少妃姚子看见了问,她才猛然间想到这个时代没有这个东西,只好编是自己梦里梦见的才躲过了一劫。
后来奚二十学会了画这种花,画的比她还好看,还逼真。
那朵花就那样俏生生的绽放在她的额头,将她的气质趁的冰冷到了极致。
夏昭的脑子一阵胡思乱想的回忆,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她看着周围。
月光轻柔的洒在地面上,皎皎的月华把树木趁的斑驳,把花朵趁的神秘优雅,璀璨的星空一条银带悬挂在那里,无比的清晰。
知了在拼命的嘶吼,蛙声和盘桓的布谷鸟的声音形成美妙的交响乐。
突然有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刚想尖叫就被人用布堵住了嘴巴,那人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绳子捆住,拖拽到了旁边的小院里。
夏昭大惊,这里的宾客没有不认识她的,她还是一个公主,身份高贵,这是在她父亲的宫殿里,所以没有留戒心。
谁想到,竟然还有人敢绑架!
夏昭的内心再成熟,这个身体也是才十岁的小孩,那人的力气太大,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拖拽着就走。
她拼命的挣扎,想要引起巡夜的人的注意,没喊两声就被人从颈部狠狠的一击,彻底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把她从晕厥中弄醒了过来,似乎是有什么巨物硬塞了进去。
夏昭抽着冷气看着周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帷幔,然后就是一张恶心的嘴脸,公子蛮那满脸享受的表情,两人赤果的身体和下体传来的清晰的痛楚,让她清楚的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
这个禽兽,这身体是他的亲妹妹,他不知道吗!
夏昭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她不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女性在这方面已经得到了很大的解放,如果两人看对眼了,一夜、情也不是不行。但是两情相悦和被迫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任谁也不会喜欢自己被人侮辱,被不尊重。
她想起身挣扎,却惊恐的发现双手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床的顶部,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
公子蛮看见她挣扎,更兴奋了,眼里冒着痴迷的光芒,“你说说,这么小你就长的如此勾人,是不是早就想男人想的不行了?早晚是要嫁人的,与其以后便宜外人,不如让哥哥尝尝鲜,先享用享用。”
“你不知道我都等你等了多久了,终于等到你在我床上的这一天了。我的好妹妹!你的身子可真的和我想象中一样的柔软啊!”公子蛮不停的冲撞着她,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