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跟着过来带路的佣人走了。……鹿鸣才知道,这个小oga叫元糖,他的信息素跟他的名字一样,竟然也是糖味儿的,还是大白兔奶糖。他刚把元糖跟湛旬扯得结婚证拿出来给元糖看,元糖就愣住了。那大白兔奶糖的信息素就跟黄河泄洪一样,把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填满了,鹿鸣被呛的头脑发晕,着急忙慌的赶紧出去给他找阻隔剂。然而,刚打开门就差点撞到湛旬身上。alpha连忙伸手推住鹿鸣的额头,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发生什么事情了?”湛旬也闻到了好泄洪似的信息素味道,很熟悉,是他新老婆的味道。他心脏揪了一下,都来不及管鹿鸣,赶紧往里走。鹿鸣正想要跟进去,结果,那门‘砰’一下在他面前合上了。鹿鸣捂着差点被撞到的鼻子,翻了个白眼。真是没礼貌,这可是他做媒找的老婆,就是这么对他的?哼!鹿鸣多记仇啊!明明可以多花一点时间找阻隔剂的,他偏偏要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回自己卧室,找到阻隔剂再用吃奶的力气跑回来。前后都没一分钟!他‘砰砰砰’的敲门。“喂喂喂!里面的,赶紧给我开门,干什么坏事儿呢?”门内。元糖脸颊红红的,他感觉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后颈处腺体的位置又麻又痒,他好像生病了。湛旬都要看呆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这样的小oga,温和的苦咖啡味道调和了空气中甜腻腻的大白兔奶糖味道,像是新鲜出炉的一杯牛奶咖啡。湛旬下午的时候就被诱惑的失控了,现在更是不能自控一般,要不是知道这里是白帝风家里。他都要当场把元糖给扒光了。幸好,他还有理智。门被拍的啪啪啪响,又着急又急切。湛旬想去开门,但是被元糖抓着走不开,真是的,谁让他刚才下意识的反锁了呢。“疼……”元糖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他抓住湛旬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腺体上,颤声求助,“好疼。”湛旬纠结的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放在元糖的后颈处。那一块儿雪白的肌肤有一小片泛起了樱红色,可口的像块儿樱桃牛奶蛋糕。元糖抓起被子丢到一边儿,想要靠近湛旬。湛旬心里又慌又激动,却还是很绅士的询问:“你不跟我婚后培养感情啦?那我现在真的标记你,你事后不要后悔啊?”“嗯……”“这……这是你求我的……”湛旬嘴笨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嗯……”门外就有阻隔剂,但是湛旬本能的不想给鹿鸣开门,他一点点标记了元糖,看他渐渐清醒过来,心里有点小小的愧疚。元糖混乱不清的思维,也渐渐的清晰起来。他几乎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丝痛苦从他眼眸里滑过。“好了吗?”冷不丁一道浅浅的声音响起,湛旬猛地回神,连忙从元糖身上离开,“好了。”元糖低下头:“谢谢。”“不客气。”然后就是相顾无言,哦其实,是谁也没看谁。尴尬慢慢在卧室里弥漫,刚才消停了一会儿的敲门声,这个时候又响起来了。湛旬这个时候觉得,这敲门声可太悦耳了,他赶紧跑过去开门。“豁!”门一打开,屋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就像是一颗爆裂开的深水炸弹,差点没把鹿鸣冲走。鹿鸣眼睛亮晶晶的瞅瞅他们:“完事了?”“嗯。”湛旬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飘忽。鹿鸣轻叹一声,瞅瞅手里的阻隔剂,颇为失落的说道:“白拿了。”“谢谢鹿少爷。”湛旬却很不客气,手一勾,把阻隔剂拿走了。这时候,席晋走过来,冲鹿鸣道:“鹿少爷,白先生在书房等您。”“等会儿,我还要跟元糖说两句话。”鹿鸣下意识的反驳。“白先生很着急。”席晋轻声道,白帝风的情绪,刚刚不太好。鹿鸣还想再说什么,湛旬倒是很有分寸,他立马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带元糖回去了,鹿少爷,有时间可以去我家里找元糖玩。”“哦。”鹿鸣探头瞅了元糖一眼。元糖缩在被褥里,悄悄扒拉下被子,红着眼睛看着他,有些害羞。鹿鸣冲他挥挥手:“那我走啦,湛旬要是欺负你,你记得告诉我。”湛旬不乐意了:“我像是会欺负人的人吗?”鹿鸣哼了一声,走了。这么晚了,也不知道白帝风找他什么事儿,鹿鸣没有什么防备,直接去了白帝风的书房。没想到。一进门,就被一只手摁在了肩头。鹿鸣下意识反应,扣住那只手,腰身一侧,手臂用力,就想来个利落狠辣的过肩摔!然而——他用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拔了两下,也没拔动!反而累的他大喘了口气。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鹿鸣扭头瞅过去,白帝风抬手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俊逸脸庞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分明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鹿鸣脸一红,给自己找补:“我一个oga,摔不动一个s级的alpha有什么好笑的?”“嗯。”白帝风垂眸,手指落在鹿鸣的腺体处。鹿鸣身躯一颤,忽然警铃大作。白帝风该不会是想要临时标记他吧?“有人咬过你这里吗?”“除了你,没有。”“哦……”白帝风缓缓垂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鹿鸣肩颈处,鹿鸣僵着身体没有动弹,很快,白帝风就刺入了他的腺体。鹿鸣疼的低哼一声。白帝风却充耳不闻。鹿鸣疼的脑门上全是汗,他下意识的就想挣脱,但白帝风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死死的压在墙上。“放开我!白帝风!你疯了!”我的腺体是废了吗鹿鸣疼的脑门上全是汗,他下意识的就想挣脱,但白帝风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死死的压在墙上。“放开我!白帝风!你疯了!”鹿鸣被他的狠劲儿吓到了,他拼命挣扎起来,“会坏的!会咬穿的!疼死了!”然而!他的挣扎对于白帝风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他轻易地就用武力镇压了他的反抗。“鹿鸣。”白帝风模糊不清的喊他的名字,他眼神里渐渐浮现出一抹偏执来。“啊——”鹿鸣惨叫一声,嘴里发出痛苦的哭腔,咸涩的眼泪坠落下来,他疼的肩膀都在颤抖。腺体废了。白帝风给他咬废了。浓郁的薄荷味道浅浅的散发出来,信息素里带来的情绪恐惧,痛苦,带着深深的不安。白帝风猛然惊醒,瞬间放开了鹿鸣的腺体,他瞳仁一缩,凝视着鹿鸣渗出鲜血的腺体,心里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砸了一下。他干了什么?即使不用他按着,鹿鸣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他缓缓从墙壁上虚脱的滑跪在地上,他一手虚虚的捂着受伤的腺体,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极度脆弱的状态。少年几乎缩成小小的一团。许久。少年嘶哑着嗓音缓缓开口:“为什么?”白帝风沉默不语。鹿鸣缓过那阵尖锐的刺痛,他难过的抬起脑袋,不解的看着白帝风:“为什么要这么狠的对我?”白帝风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涩。他不知道怎么说,索性转身出去了。把鹿鸣留在这个冰冷的书房里。席晋候在书房外,看到白帝风出来,连忙上前汇报,说湛旬跟元糖已经回去了。白帝风没吭声,席晋刚才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门没关,他跟着白帝风离开的时候,往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