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月雾和雾月身上被下了什么恶毒法门,很快便口吐黑血,五脏六腑碎块都从口中涌出来。
顽石捂着胸口冷笑,伪装的面具褪下,再也不复之前的淡然和温文尔雅。
口齿中含着鲜血,甚至有些狰狞:“你快快选择吧,我保你用这阵法不会受到大损伤,你如果不答应,我便也不活了,你的两个心肝男妾,也和我,和教皇,一起陪葬吧。”
局势变化很快,月雾和雾月单膝跪地,已然要摇摇欲坠,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唇角血珠如同白鸽泣血。
凄美惨痛。
时灼手心有些发热,讥笑一声:“你倒是一手好算计,不是说一手养大的,你也舍得?之前说解开了诅咒,原来是骗我的。”
原本雾月和月雾身负诅咒,不被他选中侍寝的人便要去死,时灼回来教廷以后已经叫顽石解开诅咒,没想到这老东西还是留了一手。
等等。
他眯着眼,看着外表高华,看起来不到三十的顽石。
猛然发现一个被忽略的事实。
月雾和雾月已经二十多岁,顽石要是把他们从小养大,现在也该四十多了,和他的外表不相符合。
原来如此,这个顽石老家伙也曾经沾染过人血人命,后来后悔了,不知道是不是太多的愧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怪不得他向来只愿意吃素。
看来也是罪恶多端,时灼本来以为他是唯一一个还算干净的。
雾月和月雾已经晕了过去。
时灼目光看向顽石,又看向顽石身边掉落的短剑,缓缓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看向顽石发出细汗的额头:“我问你,雾月和月雾可曾服用‘药材。’”
顽石咳嗽了两声,面色因疼痛像是被水淋了一般。
“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竟然指望他们两个教廷中的圣子真的干干净净,我告诉你……”顽石的声音压低了些,因为气力不足断断续续的,“他们两个的花容月貌都是靠这个维持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下,就见那原本待在地面上的精致短剑漂浮起来“哧——”的一下扎进了顽石的心脏。
顽石陡然僵硬,目露不可置信,骤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时灼嫌弃的掀起眼皮,将污秽血滴躲闪开,垂眼俯视扑通一声往后躺倒在地的人。
“好了,你既然如此说我就放心了。”这顽石说有便大约是没有,否则肯定不能告诉他,要留着日后恶心他。
时灼上前去蹲下身,试探了一下鼻息。
见还有微弱呼吸,便起身用脚尖踏了踏短剑,引得顽石抽搐了下便再没了声息。
至于旁边的教皇……
时灼将顽石胸前的短剑拔出来,随手一挥,便到了教皇心脏处。
不过已死之人,倒再也做不出什么反应了。
999:“宿主,你好干脆啊。”
时灼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老宿主了,这点事情做了其实没什么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