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还有人在看他们这边,两个男人见状攥了攥拳,瞪了阮安一眼,离开了。
调酒师拿了个杯子擦拭,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一个人就是这样,总会被时不时冒出来的苍蝇盯上。”
阮安松下肩膀,对他说:“刚才多亏你了。”
“没事,你喝吧,我就在这儿擦杯子。”
外界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玻璃幕墙被水打湿,东方之珠的光芒被晕开,像是泼了彩的油画。
阮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他左手打右手的游戏并没有因刚才的插曲破坏,龙舌兰和椰奶的搭配也是绝佳。
去年的今天,他还窝在温州三十平米的合租房里吃着平时舍不得点的外卖,而现在,他在香港中环的酒吧喝酒,欣赏雨幕下的夜景。
……
他心中无端冒出一个念头,傅雁栖此时在干什么呢?
雨下得越来越大,阮安从酒吧出来,看见五光十色的霓虹招牌映在地面的水涡处,泛出缤纷的光。
他被酒意迷了眼,听着周遭听不懂的话,他有些幽幽然,如置云端,接过应侍递来的伞,道谢后,深一脚浅一脚踩进雨中去。
刚才手机响过几遍,似乎是傅雁栖给他打来的电话,阮安没接,不想影响他们傅家的年夜饭。
酒吧门口行人寥寥,这里是一处楼角,阮安想走到对面去打车。
可就在这时,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靓仔,不是说有朋友要来吗?”
作者有话说:
og,脑子里cp太多了,豪门狗血虐恋渣攻贱受傅雁捷x时轩色,港风悖德禁忌小妈文学傅逍x宋怀沁。
吸氧jpg
追更太太
阮安衣衫不整地看他如天神般降临。
阮安应声回头,就见刚才在酒吧骚扰他的那两个男人不知何时又跟出来了,此时一左一右站在他后面,油光光的脸上挂着凶恶的笑意,在温度极地的雨夜,仍穿着短袖露出满是文身的手臂,一旁的金链子则更加雄壮,每个手指都有刚从地里冒出来的萝卜粗细,现在正用两只小眼睛打量他,唇角露出猥琐的笑意。
阮安不知是怕还是恶心,拿着伞直直向后退了一步,“你、你们想干嘛?”
“看来没有朋友要来啊,”金链子朝他走近,笑容残忍,“乖孩子可是不能骗人的。”
阮安一步步后退,他把手摸到身后口袋里,想拿手机给傅雁栖打电话,刚摸到未接来电,他的意图就被花臂识破,花臂箭步上前一把拽住他手腕,阮安吓得猛地一抖,伞被扔到一旁。
“怎么,想报警,还是想叫‘朋友’啊?”
“小兔子,长得这么骚,大晚上出来不就是给男人干的,装什么清高?”金链子也走上前,揪住阮安衣领,就要把他往墙角里拽。
墙角处有两个巨大的垃圾桶,后面堆放着半人高的麻袋,阮安猝不及防被他一甩,倒在麻袋上。
他连停顿都没有,翻起身就想跑,花臂又拽着他的腰拖回来,阮安低头狠狠咬在他胳膊上。
花臂吃痛一声,阮安却死死咬着不松嘴,想打算把那块肉咬下来。
花臂揪着他头发,“啊啊妈的,张嘴!张嘴!”
金链子攥拳猛地朝阮安肚子打了一拳,这一拳直接打在最柔软的地方,阮安脸色都变了,花臂趁机抽出手臂,盯着自己几乎被咬烂的手,“草他妈的,属狗的吗?”说着就要过去打人。
金链子拦住他,狞笑道:“打坏了还怎么玩,一会儿他就尝到教训了。”
花臂忍住,两人一同看向倒在麻袋上痛苦地捂着肚子的粉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