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拜凌衍所赐。
吃饭,唐惟妙研究哥哥的发型。
因为糖球和糖团总来『摸』,唐惟笑平均三分钟就要新扎一次发。
他再次散开时,唐惟妙『揉』『揉』他的长发。
“哥,油。”
唐惟笑:“你『摸』你也油!”
他扎好发,余光瞥到妹夫眼巴巴望着这边。
唐惟笑乐:“别只『揉』我啊,你家妖怪酸。”
唐惟妙回,正巧逮到辛涟艳羡的目光。
“……嗯?”唐惟妙说,“你也想让我『揉』『揉』脑袋?”
辛涟没说话,可能当着孩子和舅哥的面,他不好意思承认。
唐惟妙把他按坐下,抱住他的脑袋,揽进怀里,疯狂『揉』起来。
“你的发手感好好啊!”唐惟妙说。
停手后,她收获一个里透红的乖凤凰,表情有些意犹未尽。
个小孩见状,也眼巴巴等着。
秉持公平原则,唐惟妙有求必应,挨个『揉』脑袋。
这种锻炼胳膊灵活『性』的运动,到睡觉时间,也没有停歇。关门,一直持续到半夜,成功将丈夫『揉』成真凤凰,钻进她怀里,热乎乎裹着她,复读机似的,单曲播放:“我好爱妙妙。”
(二)
唐惟妙的老父亲打电话催促孩子上学的事。
唐惟妙很是为难。
按照辛涟的说法,只小家伙的人形生长速度会很缓慢,智力会正常发展,并且有长达百年的高速增长学龄期。
“爸,你别惦记。”唐惟妙说,“只小妖,只能妖来教。辛涟现在教挺好的……”
“那怎么能行呢!”老父亲焦急道,“基础教育要打好,教育要成系统,要有点,要有课程有教学纲,有老师……”
唐惟妙挂电话,请辛涟带着孩子,回家小住。
一周时间,亲眼见女婿怎么教的老父亲,终于没意见。
好家伙,这俩小短腿,才几岁,就跟着亲爹学『射』箭骑马耍兵器,字也写得有模有样。
“系统的东,数理化的理论,政地这些,我们会请合适的老师来教。”辛涟跟岳父解释。
比如,他前天刚给俩小孩请个历老师,是银杏树精。
至于数学,他请的是楚英。
楚英初到外界时,第一份工并不是辛涟的助理,而是一所中学的数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