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成脸色难看,但没接招,只是看向人群中的秘书。
对方神色慌张,连忙从人群中站出来,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连忙解释道:“詹雄的确是我的小舅子,但我可没指使他去害人,一切都是詹雄个人行为!”
“我跟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秘书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对詹雄使眼色,眼神中满是威胁和警告,希望他能配合自己,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到时候,陈家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但詹雄低着头,根本没看见姐夫的眼神,只听见自己姐夫不仅不帮忙,还把责任推到他头上,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顿时怒吼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在整个婚礼现场回荡。
“姐夫你还狡辩,就是你带着我去陈家主的书房,你们亲自给我交代的任务!”
”他要我去破坏曾国安的工程,让他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工程,最好再死几个人,让曾国安的建筑公司开不下去!”
“你当时还说,只要事情办得漂亮,少不了我的好处,做任务的钱也可以随便找你们拿,我找你们足足拿了五十万呢!”
“如果不是你们有事情要我去做,怎么可能给我给这么多钱?而我自己没那个本事,就更拿不出这么多钱了!”
“事情是你们要我去做的,现在出了事,你们就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闻言,现场宾客顿时哗然大变,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没想到陈庆成竟然这么歹毒?为了对付曾二先生,竟然想出这种损招,还想让人死!”
“是啊,这也太过分了,为了一己私利,不顾他人死活,陈家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看来陈家也不是表面上那么风光,背后竟然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着这些议论,秘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脸上血色尽失。
他看向陈庆成,眼神中满是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我小舅子脑壳坏了!得精神病了!他说的话不能信,肯定是胡言乱语!”
詹雄更加愤怒,心中的委屈和不满再也抑制不住,决定彻底爆料。
“你还想狡辩!在场的人都听好了,除了破坏工程,陈庆成还想对付沈青!”
“就是因为沈青之前得罪过他,他让我找人去给沈青使绊子,还想让沈青在生意上栽跟头!”
“只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在忙对付曾国安的事情,没来得及对付沈青罢了,所以沈青才不知道陈家有害他的心!”
“这些事都是你们俩商量好的,我只是个执行者,你们别想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现场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锅。
众人交头接耳,看向陈庆成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震惊。
曾国安哈哈大笑,指着陈庆成道:“陈庆成,你还想怎么狡辩?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陈庆成涨红了脸,怒目圆睁地吼道:“不可能,这是你曾国安为你自己办事不力找的借口!就是想陷害我!我陈庆成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怕你诬陷!”
曾国安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哼,陈庆成,你也太天真了!”
“詹雄可以拿出你们银行的转账记录,还有说出你书房的布局特点,如果不是他来过你书房,他怎么可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