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弄。”
他对着淋浴设施蹲下,左拧了一下,右又拧了一下,接着花洒往前跳了一下,混水阀也开始往外漏水,怎么弄都止不住。
“坏了。”温景叹了一口气。
我嘴唇颤抖:“那现在怎么办?”
“只能去其他房间洗了。”
“好吧,我去公卫——”
“那里不行,这里的水不能一直流,我要关水阀,那边的水阀和这个房间的水阀是同一个。”
“那怎么办……”
“去我房间吧,我那里的水管是独立的。”
……
高烧四十度的第二天清晨,我是在难受和欢愉中醒来的。
温景好像真的不知道我昨天是因为什么生病,捏着我的腰,在我身上不断耸动。
我那双无力的腿软软的张垂着。
“嗯啊……嗯……不……嗯啊——”
“宝宝醒了啊,知道吗,你昨天烧到四十度了,把我吓坏了。”
我当然知道。
我带着虽然退烧但还是难受的身体看向温景:“你被吓着了,你,你就在早上强奸我?”
“不是强奸,是爱,我在爱宝宝。”
温景说着抽撞的力度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我很清楚温景那劲瘦的腰含有的力量,我开始害怕他把我搞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手用力的去推温景,去抓他。
温景:“宝宝,你再抓我一下,我就给你这里纹上我的名字。”
温景的手指到了我的小腹处。
我知道的,温景没有开玩笑,他真的会这么做。
我想到了昨天窒息的恐惧感。
我被吓着了,不敢再去抓他,只能去抓我身后的枕头,越抓越紧。
“乖,宝宝真乖,把腿夹上老公的腰,宝宝昨天病了,看看宝宝今天能不能被我弄到失禁。”
温景有洁癖,他会要求佣人们把他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庄园永远的干净美观,他的衣服稍微有一点儿脏污就会再换一套,甚至因为他的洁癖他换过很多不合他心意的佣人。
但他玩我的时候,洁癖就跟消失了一样,他喜欢把我玩得很脏,越脏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