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楞,不知道眼前的这个胡族人为什么管我叫&ldo;五师弟&rdo;,再一想知道了,这人很可能就是我邵飞师傅的徒弟。于是上前说道:&ldo;看来你们是把我的底细都查的差不多了啊?阁下高名啊?&rdo;
&ldo;哈哈,在下巴闭,你说的对,不过看在你我也算是师弟的面子上,你要是交出了&ldo;八服剑&rdo;和&ldo;迅影剑法&rdo;我就放了你!&rdo;说完就在那里得意的笑着。
常大山很不理解的问我:&ldo;师傅,那个人是你师兄,那岂不是我师伯了吗?我可不喜欢胡族人啊!&rdo;我小声的说:&ldo;他们是要来杀我的,等一会你跟着我,我帮你打开个缺口,你冲出去!&rdo;常大山一听马上就怒了,指着那帮人说:&ldo;你们这帮人,竟想杀我师傅,看招!&rdo;说完猛的冲上去和几个胡族人战做一团。
我怕常大山这小子吃亏,于是拔出&ldo;八服剑&rdo;也冲了上去,巴闭一看,起身接下了我的剑式说:&ldo;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吧!&rdo;说完就纠缠住我,我一看常大山那边的形势很是不秒,虽然这小子的功底还算不错,但怎么能抵挡的住这些人的进攻呢。我心下很是着急,但是这个什么巴闭,已经死死的缠住了我,让我不能分身。
猛的听的一声轻呵,二个人影加入了常大山的那个战团,看样子是帮助我们的,不管那二人是何人了,是帮手就好,这样我就能专心的和这个巴闭斗了。
&ldo;叮叮!&rdo;的几声,我的长剑和巴闭的弯刀碰撞了几下,巴闭和我都退了几步,只见他眼光深沉,再运弯刀,却与从前的刀势大相迳庭,迥然有异,一道雪亮精光自手心冉冉吐出,赫然迸发出约莫两尺的惨白弧光,宛若一弯月牙,凌厉诡异,竟然是修练&ldo;太阴真气&rdo;已达颠峰境界的证明,&ldo;太阴刀芒&rdo;。
邵飞师傅曾经和我说过,他有两种内功心法,一种是传授于我的&ldo;风雷劲功&rdo;另一种就是眼前的巴闭所用的&ldo;太阴真气&rdo;。
我心下一惊,邵飞师傅说过,&ldo;太阴真气&rdo;是一门很歹毒的功夫,可以说是&ldo;毒功&rdo;和内柔阴力的结合,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但是却能让人中毒于无形。
我连忙运起&ldo;八服剑&rdo;,剑身上竟然也发出了剑芒,于是二人又战到一起,二人都使出了毕生所学,毕竟这属于生死之战了,我和巴闭一会的工夫就已经交手了几十招,我略感吃力,论修为,我的确不如巴闭。
我二人又交手了几十招后,只见巴闭猛的一个虚招,转身一起,竟然是要逃跑,我连忙运气内力发出一道剑气,可惜的是没有击中他,只听的空中传来巴闭的声音:&ldo;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张一凡我们后会有期。&rdo;
我纳闷了,他明明占了上风,怎么跑了呢,转头一看明白了,原来他带来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收拾掉了,这小子还是很聪明的,怕我们来个以多欺少,于是开溜了。再一看来帮助我的人,竟然是玫如玉和一个我不认识的青年人。
常大山一看巴闭跑了,就大声说:&ldo;师傅,这小子真是怕死的紧啊!哈哈!&rdo;我没搭理他,走到玫如玉和那青年人的面前说:&ldo;真的多谢二位啊!&rdo;
玫如玉倒是没说什么,那青年人说:&ldo;张兄弟救过如玉,这次本是应该的。&rdo;我点了下头,只听的玫如玉对我说:&ldo;这位是花铭!我的师兄!&rdo;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花铭是何人,但是客气一番还是必须的,于是说:&ldo;久仰大名!&rdo;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花铭说:&ldo;张兄弟客气了,在下听过舍妹夜月提起过你,只是不知道张兄除了文采出众外,功夫也很是了得。&rdo;等等,他说他妹妹叫夜月,他姓花,那他妹妹就是花夜月啊!
于是问道:&ldo;舍妹是花夜月?&rdo;花铭点了下头。看来花家真的是人才济济啊,这个花铭一看就是个内家高手,内力修为已经接近下九重的大境界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快的解决了那么些胡人。
我很是高兴,另外也想和花铭套下近乎,毕竟他很可能是我未来的大舅哥呢,于是对大家说:&ldo;大家打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饿了吧,我请大家去喝酒!&rdo;常大山是第一个同意的,大声叫好,玫如玉更是不能反对了,花铭有点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于是一行人找了个酒店坐了下来。
喝酒就是可以促进感情,这句话又一次的得到了证明,喝着酒,整个事情的经过和起因我就都已经知道了。
原来玫如玉和花铭竟然是&ldo;羽衣卫&rdo;,也就是华阳帝国的最高情报机关。玫如玉拿着那个卷轴回去复命后就知道那些胡人是不会放过我的,于是找来了花铭,没想竟然救了我和常大山的性命。
那个卷轴里藏的是华阳帝国的军队部署图,看来扎拉其汗国真是没安什么好心。感觉花铭为人还算不错,就是酒量差点,这不才和我喝了五坛酒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是高手呢!切!
第一卷三十成为四弟
花铭的这小子酒量是真不行,喝了那么点酒他就倒下了,死活起不来了,常大山也是,不会喝酒你喝个什么劲啊,没办法了我总不能让玫如玉背着常大山或是花铭吧,这个亏我可不能让她吃,她可是我内定了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