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esp;&esp;“别当真,就开个玩笑。”
&esp;&esp;“宁舒是你们皇室的公主,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再说了——”
&esp;&esp;他语调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esp;&esp;“我虽名义上是陛下的义子、你的兄弟、宁舒的哥哥,这身份上,和宁舒也算是有点关系的兄妹。”
&esp;&esp;“就算天下人能理解,也不能真和自己的义妹在一起啊,放心吧,我有分寸。”
&esp;&esp;沈知樾这话,明面上看似是在借用他自己点出这层兄妹关系,
&esp;&esp;实际上,是对谢临珩的暗中提醒。
&esp;&esp;他谢临珩和虞听晚,同样称得上是兄妹。
&esp;&esp;甚至这层‘兄妹关系’,比他这边还要硬。
&esp;&esp;—
&esp;&esp;回去后的沈知樾,越想这件事,越觉得惊骇。
&esp;&esp;思来想去一整晚,决定借着他是在告诉她,她只能依附他
&esp;&esp;沈知樾离开的时候,心情别提有多复杂。
&esp;&esp;刚出东宫大殿,就迎面撞上了拿着密信过来的墨九。
&esp;&esp;墨九见他跟丢了魂一样,嘴角抽了抽。
&esp;&esp;问:“沈大人今天这么快就走?”
&esp;&esp;“不留下再喝杯茶?”
&esp;&esp;沈知樾连话都懒得说了。
&esp;&esp;直接挥手摆了摆。
&esp;&esp;还喝什么茶,他现在跟喝了二斤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