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敛眸,喝了一杯酒。
“啊,还真是可怕的恋爱运气呢。”
他仰起头。
“该不会是宫时兄你以前,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宫时诸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啊,这可难办了,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宫时兄,你该不会就想这么睡觉到明天吧。”
“喂,不要想赖掉酒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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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玉县。
命运的丝线缠绵。
绯宁一边挖土一边说:“魔法师,你最好能听到我说话,你知道的吧,我们这一行讲究因果,如果你不给我打钱,那咱们之间没完,你也不想跟我没完没了的吧,我现在冒着大雨和被人家当贼的风险连夜干活,你要是不给我打钱等我遇见你真的会打你的起不来床的。”
白色的,没有痕迹的纸牌微微发烫。
“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往树下埋东西,树知道树不生气吗?”她絮絮叨叨的。
“味道真大,这离垃圾场也太近了。”
哐当。
是铲子碰到盒子的声音。
她扔下铲子。
徒手拨开旁边湿润的土壤,她拿起盒子。
暗金色的细线在上方温柔的环绕。
碰到她的手指,线像是有了方向。
原是无处可去的悲伤。
她打开盒子。
早川浅草的影子蓦然出现在她身后。
绯宁看着她:“我以为你会去找宫时诸人。”
早川浅草也很坦率:“如果遇到的不是大人你,现在宫时诸人已经死掉了。”
比起被人□□,宫时的见死不救让她心生恨意。
在继母的阴影下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川浅草一向很会看人脸色,规则之下,她知道惹恼绯宁,她将无法承受代价。
少女银灰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脸颊,她轻轻笑了一声:“要看看吗?”
早川浅草摇头。
“一些死去的回忆而已。”
“你看,这张相片,是我们十五岁的时候拍的,这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合照,这只小兔子,是我学会编制后,送给他的礼物,现在一看,编的好丑啊,这支钢笔,是我送给他大学的礼物,咦,没想到还有这个。”
“居然是我的画像吗?”
绯宁:“我看到了,他曾经为你画过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