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谢绍几乎有些无措,瓷器的碰撞声都有些慌乱,他要重新下榻:“我去换”
只是还未直起上半身,细细的小腿轻轻一勾,贴在了他滚烫的腰腹之上。
“我小日子已经走了”竺珂脸颊滚烫,双目紧闭的说出了这句话。
下一瞬,谢绍浑身僵硬,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他不可置信的去看竺珂的脸,哑着嗓子问:“真的?”
竺珂羞愤欲死,怎么还要重复问的,只好胡乱的点了点头:“你,你先熄灯。”
谢绍眼底愈发幽深,眼里的温度要几欲要将人烤化,他埋头急促了一声,整个人瞬间伏在竺珂身上,不得章法的去解她脖颈间的盘扣。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唇舌生涩,把竺珂逗弄的有些痒。
“别咬我呀你怎么还和上次一样?”真是青涩,但青涩间还有一股子野蛮劲,让人跟着沉沦。
谢绍来势汹汹,只是进行到一半,他恍然想起了那个小瓷瓶,“我,我先给你上药。”上回不太顺利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他不敢冒险。
竺珂气喘吁吁,暗骂他是个笨蛋,见他手忙脚乱,额头快要沁出汗意的样子,多少存了心疼。主动用腿勾住了他的腰肢,将人往下带。
“我不怕,只要能做你的人。”
“你别上药了,直接来,你是不是男人?”
谢绍喘息瞬间粗噶,哐当一声,药瓶从塌上滚落了下去,他眼里欲火熊熊,他是不是男人?今晚就要让她好好体会一下。
月明星稀,白日还是个好日头的天气,到了后半夜,竟是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北方刮起,带来一阵阵寒意,吹得谢家小院的窗子簌簌直响,却吹不进院子西头刚盖的这件小屋。
屋里一派暖意融融,新打的炕结实又暖和,被窝里一片春色,时不时从被缝里漏出几声轻吟和粗重的呼吸声,一直断断续续,直到天明
一场雨是彻底带来了寒冬,次日一早,谢绍早早起身,左肩上的绷带已经拿去,两只胳膊重新活动的感觉让他感觉焕然一新,最重要的是他回头看了看新房的方向,眼神灼热,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
和他一般高的炭火被他劈好之后又码放的整整齐齐,寒冬凛冽,家里不多备下柴火根本不行,从今日起,这炭火也是根本断不了。
屋里一共有三个火盆,堂屋里要摆一个,两姑娘的屋里要摆一个,还有一个自然要摆到娇娇的房里去,谢绍想起昨晚她捂着被子怕热,掀了被子又怕冷直往他怀里拱的模样,下腹又涌起了一阵火热。
强迫自己收回了心思,他开始去做早饭,竺珂昨日可是真真累的不行了,今日估计要睡到快中午才会起来,还有昨日捉的那只野兔,也要赶紧处理了。
他束好褂子,拿着工具就走到了山洞口,三两下便把野兔处理了干净,又回到井边冲洗。谢绍处理这些动物的时候手法娴熟,很快,一盆洗净清理干净的兔肉就放进了厨房里头。小娇娇说过今天要给他做麻辣兔肉丁,谢绍扬了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