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州的手里拿着两个苹果。
&ldo;怎么了?&rdo;陈锦州奇怪地看着房里的两个人。&ldo;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rdo;
&ldo;没,没什么。&rdo;龚琪摇头。
陈锦州丢了一个苹果过去,另一只没有给舒曼,而是拿起小刀快速削皮。他的动作又快又好,看得人眼花缭乱。
忽得,陈锦州停了下来。
舒曼跑了过去。
陈锦州用嘴吸了一口,笑道:&ldo;没什么关系,小伤。&rdo;与某些东西比起来,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陈锦州低下头,削去沾了血的果肉,把干净的部分递给舒曼。
副食品店里的人连连保证过,苹果绝对甜。
舒曼却吃得食不下咽。
她一直在想,龚琪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才,陈锦州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想问吧,张不开嘴。
就像龚琪说的,这样的事情应该陈锦州自己主动开口来讲才是。
可不问,心里也不是滋味。
谈对象,谈对象。
大抵就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许多事情都得谈一谈,要是不闻不问,不过问,那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一直到舒曼和陈锦州离开医院,从县城回到镇上,从镇上回到红旗村,舒曼都没能问出口。
不是没有问,而是每一次都像是凑巧一样,被陈锦州岔开了话题。
舒曼没能有机会。
等到龚琪出院回来,已经是快期末考的时候了。
舒曼找上龚琪,还没等问。
龚琪已经举双手投降的姿势:&ldo;姑奶奶,你可别问我了。我可是伤患,可再经不起一顿揍了。&rdo;
&ldo;他打你了?&rdo;所以那天是听到了。
&ldo;那倒没有,不过下一次可就不敢保证了。&rdo;龚琪一脸后怕的样子,他是明白为什么家里人曾经用凶神来形容陈锦州。
&ldo;那陈家的事情……&rdo;
&ldo;你等他从京城回来再说吧。&rdo;龚琪叹了一口气,忽而说道:&ldo;对了,锦州说你没有跟着一起回去?&rdo;
舒曼嗯了一声:&ldo;我要回家一趟,我家是上海的。&rdo;
&ldo;难怪了。&rdo;难怪凶神让他先不要说,说等他回京城后,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后,自然会和舒曼讲清楚。
看来凶神对这个小知青是真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