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官莫北咽了咽口水。
喉咙干渴得要命。简直要疯了!
戚南风“咦”了一声,终于品出些味来,这人怎么跟个人机似的?
“官……”
她刚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官莫北就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沉重的身体,结实的宽肩,将她困于座椅与车窗的方寸之间,温热的唇重重地堵了上去。
那熟悉的缠绵的气息,萦绕在唇角鼻尖心间,霎那间,连呼吸都染上他的味道,霸道又不容忽视的热烈的吻,好像要吞噬一切,像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官莫北抓住她的肩,五指用力,好像要深陷进去,又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抬到一个恰到好处的高度,放肆品尝汲取,无论动作还是力度都够狂放,够贪得无厌,暧昧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无限放大,听得人面红耳赤。
“呜……”
戚南风放在官莫北胸前的手,无力地捶打,像挠痒痒似的,构不成任何威胁,最后只能若有似无地抓着他的衣领,推拒变成欲拒还迎,好像在调情。
官莫北哪受得了她这样勾他!
“砰”!
火星炸裂,迸溅得到处都是,微弱的火光带着燎原之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官莫北呼吸更加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吞咽的力度越来越不受控制,恨不得就此把她吞入腹中,将她藏起来,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会,不会分离。
官莫北粗壮的胳膊像一个铁箍,牢牢地焊在她背上,像要把她按进骨缝里去,不自禁地就忘记了收敛力道,直到她难耐地呜咽出声,眼角渗出点点湿润,官莫北才乍然清醒,猛地放松双臂,轻柔地吻着她以示安抚。
“宝贝,宝贝,老婆,乖宝,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不管你是不是要跟我一辈子,我都认定你了,我们结婚了,结婚了,你知道吗?你再也不能……不能说分手就分手了。”
官莫北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像寻找水源的野兽,“我恨不得吃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想象中更不堪……但是,但是我不会,你是我老婆,这一辈子都不会变,不会变……”
官莫北那一向波澜不惊变态自律的冰山脸,此时也落入了凡尘,情动得不能自已,脸色绯红,眼角眉梢都是情欲。
他真不知是该喘,还是该呼吸,激动得无法自控。用尽所有温柔,给她所有温柔,轻轻地缓缓地抱着她,脑袋埋进她颈窝,温热的潮湿的气体,从鼻子嘴巴呼呼往外冒,烤得她心都要化了,湿漉漉软成一团。
“老婆,你就这样陪着老公,好不好?你好乖,好乖,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官莫北抚摸着她身后的秀发,深情呢喃。
其实这些话他可以不说的,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她肯定是很爱他才愿意跟他结婚,他知道的。
可他心里涨得满满的,就像是涨潮了一般。
潮起潮落,海水一次次侵袭上岸,浸润着湿软的泥沙。贝壳离了海水还能活多久?如果不能随着下次的浪花重新回到大海,又能活多久?就像他现在一样,软软的探出头的海中生物,套着硬硬的壳,笨拙地听天由命。
那一字一字直白的没有新意的自说自话,并不特别。可当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两人已经是命运共同体,是再也不可分割的另一伴,有些话,包括“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像驻扎在心里的小兵,同手同脚地奔涌而出,到嘴边在舌尖,如果不说出来肺都会憋炸。
如果这短短的漫长的一天一天,一夜一夜,他们不能相守,那这人世间还有什么意味?
所以,我爱你呀,我迫不及待宣之于口,一遍一遍讲给你听,就是想让你形成记忆,形成烙印,直到白发苍苍也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