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下楼,听到屋中有声音传出。
余错转身,看着大开的房门,不觉得有种熟悉得感觉。
当他进到屋子时,便看到地上掉了一个舌头,还有一小摊血。
余错就奇怪了,这么多人,怎么就没麻六、那这舌头,想到这,余错还以为他们又在迫害哪家百姓。
赶忙向里走去,里面得一道门微闭。
余错一脚暴力踹门,那门一下大开了进去。但似乎又撞到了什么东西,又给弹了回来。
余错再次开门,这次没用蛮力,只是轻轻的推开了。
突然,一张血淋淋的脸出现在门后的地板上了。
细看,四肢已经废了。
余错心想,这不是熟人吗。
原来,此人正是王有理。那范雷德见他已经残废,是个无用之人。准备打发他去要饭,沿街乞讨。
但是他的嘴巴又太能说,索性,就给割了下来。
这样就省事多了。
有听见吧嗒吧嗒一阵踢脚。
余错抬头一看,我勒个去。
屋子里面还吊着两个女人,一老一少。
老的不过四十,少的还未满十八。
个个都被扒了衣服,嘴里勒着布条,一丝不挂的捆着双手吊在天花上。
身上还有一些污秽之物,看来已经被侵犯过。
老女人看到余错的到来,似乎看到了救星。
于是才不停的踢着自己的脚。
那双脚虽然白皙,但目前已经充血,可能是被吊了太久。
身后的王有理看着余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母女观看,急得用脑袋撞击着地板。
他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那可是自己的妻女,这下可要再遭余错的毒手,她们母女的小命休矣。
不过随着余错的手指在空中划过,她们母女从空中掉了下来。
余错帮王有理的妻子解开口中的布条,问道:
“你们是谁家妻女,为何惨遭毒手?”
那女人一下便冲了出去,按着王有理一顿暴打。打不动就动嘴咬,打得王有理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