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接着道:
”老太太一直有块心病,我们当晚辈的也想让老人家去了这块心病,这次老太太提出让我俩操持,具体的我就不说了,这事情并不有违公序良俗,更不违法,麻烦各位伸一把援手。“
这下把几人给整不会了,尤其是伊藤佐。
是啊,这事情本身没任何问题,甚至大家援手都算是成人之美,可。。。。。。
这时秦宁鸡贼了一把,只见他举手道:
”建议不要到处宣扬,我们作为下属和同事,完全没必要掺合进远哥的家务事中去,不如大家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廖先生、莫总,我这边事情还挺多的,期间可能不能次次都到场,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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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就你事情多,我们谁手上的事情少了?想一个人开溜,非君子所为。“
一旁的伊藤佐来一一句经典的中国国骂,把秦宁的小心思给捅穿。
文苟就站在秦宁身侧,闻言轻轻一个肘击打在秦宁肋下,
”你小子想临阵脱逃,门都没有,要死死一块,否则别怪我在我家那位面前说你坏话,伊藤,你也可以这么干。“
伊藤佐听了文苟的话,立即点头应下。
廖辰熙见状哈哈一笑道: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刚才我就说了,没打算瞒大家,相信所有人都不会有意见,之所以把事情说出来,就是希望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再说了,过了今晚。。。。。。呃这事情有老太太给你们撑腰,不用担心的。“
廖辰熙感觉自己有点像电影里某个反派角色,连忙换了说辞。
事已至此,龚家两个女婿的话也说得够直白,众人也没什么好商议的,在路口就各自散了。
松下正太郎还一头雾水,跟在伊藤佐后面悄悄问道:
”伊藤助理,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有问题,难道先生他。。。。。。“
伊藤佐打断了松下正太郎的遐想道:
”想什么呢,那是先生的正牌夫人,明媒正娶领结婚证的夫人,懂什么叫明媒正娶吗?这位夫人现在还没有孩子,知道吗!“
松下正太郎一怔,然后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卷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是非里,这种事情,说不清是好是坏,但显然这个是非不是自己这样身份的人该卷进去的,想到这里,松下正太郎脚下一连好几个趔趄。
话说此刻老太太住的小院里,二楼的浴室,张彤正费力地给龚远脱衣服,浴缸中的热水把浴室的温度提升了好几度,张彤的脸被热气蒸腾得更红了。
龚远此刻已经人事不知,就这么斜斜地躺在浴缸的边上,上身的羊毛外套已经脱掉,现在要脱里面的羊绒背心。
费力抬起龚远的双手想把羊绒背心往上拉起,龚远一个翻身,把张彤带着坐倒在地上,龚远半个身体扎进张彤怀里,可能是感觉到了柔软,龚远的头还在张彤胸口蹭了好几下,最后靠在张彤胸口不动了。
一半的身体被压着,身体有些燥热,张彤脸上更红了。
”脱个衣服都不老实,真是头牲口,就知道横冲直撞,喝这么多酒干嘛!“
又推了几下龚远还是推不动,张彤用手轻轻捶了一下龚远,嘴里喃喃抱怨道。
身上的红羊绒大衣是小姑子龚筱清特地从澳洲定制的,现在被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东西被糟蹋了。
家里的东西都是龚家姐妹添置的,价格都不菲,和老太太一起生活多年,两人都是勤俭的性子,张彤非常不习惯这么糟践东西。
喘了几口气,张彤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从龚远身下抽出来,轻轻把龚远的身体扶正,让他靠在浴缸边上,然后转身出了浴室。
过了一会,张彤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红色羊绒大衣和长筒靴都已脱掉,身体在白色高领修身打底衫和黑色细绒裤袜包裹下,显得玲珑有致,原本在红色大衣掩映和衬托下,端庄温婉的气质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妇人由内而外发散出来的风韵。
看着还犹自吧唧嘴的龚远,张彤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龚远,看我一会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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