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穿,鞋底早就坑坑洼洼,坚持到现在才开胶,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江羽秋烦躁:“怎么养你这么花钱!”
施闻钦不仅不反思,还跟江羽秋提要求,“我要网上最火,运动鞋。”
江羽秋瞪他,“把我的皮割了,给你做成运动鞋好不好!”
施闻钦找后账:“你给他买,不给我买。”
江羽秋反应了几秒,才知道施闻钦说的是余洋,“我那是在骗他!”
施闻钦指责:“你聊天记录,有给他买鞋,你还没记账,直接给他买,我的都在记账。”
江羽秋很生气:“你能跟他一样吗!”
“他是乞丐,行为跟心理都是乞丐,你一看就有钱,我凭什么不能记账!我不仅要记,我还要大记特记!将来你必须给我钱,要给我很多很多钱!”
施闻钦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生气了,“好,我赚钱给你花。”
啊啊啊啊啊!
江羽秋真是受不了施闻钦,见缝插针就是勾引与表白。
他把耳朵捂住,不想再听施闻钦讲一个字。
最后江羽秋又花了七百,给很费钱的施闻钦买了一双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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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时,江羽秋又把枕头抱到了床尾。
施闻钦拎着自己的枕头,放到了江羽秋枕头旁边。
江羽秋看了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像昨天那样坚定地让施闻钦睡床头。
施闻钦今天老想亲他,江羽秋晚上不愿意跟他睡一块,但自己睡相太不老实了,昨晚把施闻钦的下巴都踢红了。
江羽秋实在不想面对施闻钦,侧身面朝墙,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没几秒,蒙在头上的被子被扒下来。
身后的施闻钦说,“这样睡,对身体不好。”
江羽秋心道对身体不好,也总比被你占便宜好。
他再次盖上去,很冲地回了施闻钦一句,“我的事你别管!”
施闻钦不说话了,等着江羽秋睡着。
两分钟后,江羽秋呼吸平稳起来,施闻钦把被子从江羽秋脑袋上拉下来,掖在江羽秋的下巴处。
夜晚温度很低,出租屋几乎没有暖气,冻得江羽秋鼻尖都有些红。
施闻钦将手放到江羽秋秀气的鼻梁,把他的鼻尖暖热了,又忍不住去摸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