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白哪里肯,捏着别人手占着别人便宜还要倒打一耙,轻声呵斥:“乱动什么?”
云汐有苦说不出。
说也说不过这人。
殊不知周正白在车里还算矜持,一回到家就立马原形毕露,云汐推开房门连屋子里是圆的是方的都没看清,就被周正白一把拉住扣在了门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上来。
“唔”
对方的吻强势又不留余地,零下几十度的天气偏偏唇齿炙热,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她的身体上,胸膛压着胸膛,腿叠着腿,云汐被这人吻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云汐手不自觉地慢慢攀上对方脖颈,被吻得失神时,手指在脖颈处摸到一根细绳。她一滞,浆糊似的大脑找回一些清明,周正白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恶狠狠地咬了咬她的舌尖,云汐吃痛,却依然坚持走神,手指顺着那根细绳摸到前面,握住一块玉。
周正白喘息着把嘴唇将将离开她些许,任由她手指探进毛衣领口,将那个吊坠取了出来。
深蓝色与黑色交杂的小石,还有七彩的光。
云汐轻轻磨砂着触手温热的玉块,盯着看久了难免眼眶子发热,又轻又慢地问:“你还留着啊?”
“不然呢,”周正白苦笑,“你难得给我留个能睹物思人的东西,哪里舍得扔?”
云汐吸吸鼻子,不说话了。
周正白凑近亲她一口,哑声问:“我送你的星星呢?还留着吗?还是当年生我的气给扔了?嗯?”
周正白说着去摸她的脖子,手指伸进衣口,绳子没摸到,倒被指尖的细腻触感弄得口干舌燥不愿离开。
云汐老老实实地任他摸任他亲,小声说:“没扔,我藏起来了。”
你舍不得的,我又怎么舍得。
云汐说完,顾不得周正白的动作神情,滑到胸前的手又再次绕到他脖后,紧紧揽住,踮脚送上自己的唇。
云汐衣衫不整地被周正白打横抱进主卧时,神志不清的大脑难得动了动,嘟囔着问:“不是说让我住客卧吗?”
周正白慢条斯理地扯掉她身上剩余的衣服,低头咬了一口,在少女的尖叫声中闷闷笑道:“唬你的,我家没客房,就书房还有个老人椅。”
“”
“小可怜儿,怎么男人说什么都信,嗯?”
被放上床的时候,云汐紧闭着眼睛,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动作,脸皮羞得通红,忍不住小声问:“会,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了小宝贝儿,”周正白爱怜地亲亲她的嘴巴,不留余地地压下去,“我等了快十年了。”
云汐松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