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阳带着赵樱子刚到村口店铺,便听到激烈的叫骂声。
“宋老爹,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可恶!”
“要不是牧阳兄弟,我就见不着您了。”
陆雄拉着宋大海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诉说着金顺丰的不是。
如同一个怨妇!
宋老汉不好多说什么,盘腿坐在磨盘上,抽着旱烟,颇有些不耐烦。
“哎呀,牧阳回来了!”
看到宋牧阳,宋大海赶忙在磨盘上敲了敲烟杆迎出去。
宋牧阳笑着将所得三十万本票拿出十万塞给宋大海。
“爹,除过那套碗罐的二十块钱成本,咱们这一次净赚三十万。”
宋大海笑得合不拢嘴。
他年轻的时候也到省城闯荡过,知道古玩行业钱货两清不反悔的规矩。
且不说孟州开赌庄害人,宋大海本就不喜欢他。
即便对方发现东西不对,按照古玩行的规矩,他也无可奈何。
陆雄看到宋牧阳拿出的汇票,顿时来了兴致。
“牧阳兄弟,你最近又在倒腾什么生意,这么赚?”
宋牧阳轻笑一声,手指下意识地跳动。
“没什么,只是做了些东西,到孟老板那里换点钱而已。”
“孟老板?”陆雄顿时来了精神:“就是以前开赌庄的孟州?”
宋牧阳手中的卦象已然有了结果。
陆雄和孟州之间怕是有些缠缘,不过是怨缘!
“没错!”宋牧阳脸色平淡,只是嘴角时不时闪过一抹坏笑。
“孟州这个王八蛋!”陆雄下意识的捶了一下磨盘。
“当初他的赌庄离我的厂子不远,以至于我那里好多员工倾家荡产!”
“而且,那个金顺丰好像就和这王八蛋走的很近!”
宋牧阳轻咳几声,来到院子里的翻砂机旁。
“看样子,陆大哥是想出一口恶气呀!”
“那可不是!”陆雄如同小弟般跟在宋牧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