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爷,随我们走一趟。”
任何人在上厕所的时候,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我道:“至少得让我先把拉链拉上吧?”
“不劳飞爷,我来帮你。”
接着一双手从斜侧方伸过来,给我提上裤子。
我郁闷的要死,但是身后的枪不长眼睛,我也只能忍着不舒服。
身后的枪一直在我腰上,我出去的时候,发现不远处守在门口的保镖消失不见,只能一边小心按照他的指示移动,一边打探他们的口风。
“几位不知道是哪里人?我似乎没有得罪过二位。”
两人闭口不言。
我接着道:“你们是佣兵?对方出了多少钱,我愿意出双份。”
我身后的那把枪用力抵了抵,道:“闭嘴,不许说话,你要是敢开口暴露身份,这把枪立即送你归西。”
“能干掉飞爷,我们两个也值了。”
我闭了嘴,他们两人带着我从后厨走向后门。
一辆黑车的车门忽然打开,我身后的人用力一推,把我推进去。
虽然没有摔跤,但是也硌的不轻。
车上的人动作粗鲁的给我绑上手腕,同时套上头套。
车子开的很快,虽然不清楚情况,但是我默默记下拐弯的次数。
五次左转和七次右转之后,车子忽然停下。
我被推着下车。
走过一段不太好走的老路之后,我被推进一个房间里。
凭借我在澳门的经验,我知道这是一处老区的老房子。
因为进屋有点霉味儿,所以我推测这应该是半地下室的房屋。
澳门很少有这样的房子,我立刻就判断出这应该是位于南部正在准备开发的老小区。
这一片来打工的人很多,都是群居房,棺材大的位置恨不得睡两个人。
我心里猜测绑架者的身份,就被推到一个单人铁床上。
四周都是烟味儿和泡面的味道,还有劣质的香水味儿。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头套忽然被掀开。
我忍受着刺眼的灯光,看见四周站了几个纹着花臂,面色不善的大哥。
而在其中,一个外国佬显得格外的突兀。
“是你?”
我看着眼前的奎克,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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