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小伙子安抚俩人,另外一个小伙子立即跑走把大堂经理叫了过来。
大堂经理是个漂亮的姑娘,二十四五岁左右,个子一米七几,再加上一双三寸高跟,愣是比俩老头高出半个头还多,俩人都得仰着头看人家。
姑娘有礼貌,跟俩人问候了一声然后说了句话:&ldo;这里真的不是老年活动站,您俩是不是来错地方了?&rdo;
吴大爷气得浑身乱颤:&ldo;怎么了怎么了,看不起我们老头子?!我们有钱!我们要进去唱歌!&rdo;
姑娘赶忙说道:&ldo;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只是……这都是年轻人的地方,您两个老年人……&rdo;
&ldo;难道有规定说不准老年人来ktv?没有这种规定吧?&rdo;吴大爷趾高气扬。
&ldo;没有。可是……&rdo;b
&ldo;那就甭&lso;可是&rso;了,我们俩人,开个小包,包全天!&rdo;吴大爷意气风发的打了个响指,拉着陈教授的手就迈步往ktv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指挥:&ldo;快点快点,别耽误爷爷我唱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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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就算吴大爷已经参透ktv有大包小包之分、ktv有包全天还送果盘的待遇、ktv不会不让老年人进……但是,他看着面前的点唱电脑一阵发蒙‐‐这种高新东西,他是真的不会用啊。
吴大爷拉不下脸来问人家服务生,最后还是陈教授捣鼓了半天摸索出了点唱的方法,这样一来二去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到正式开唱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吴大爷一展歌喉,从《北京的金山上》一直唱道《青藏高原》,又从《小城故事》唱道《霍元甲》,最后以《好汉歌》结束了他的个人演唱。
下半场由陈教授独领风骚,先是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后来开始《国际歌》,间或《绿袖子》《雨中漫步》,唯一的一首快歌选的是《dorei》。
咱不能说陈教授脱离了时代,总唱些外国老歌,实在是吴大爷太过风流,不管是新的旧的全都收归麾下,实在是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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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直声嘶力竭的唱到下午五点多种,终于是唱到声音发颤说不出话来,这才付了钱慢慢悠悠的回了住处。
吴大爷恢复的快,在回去的路上,顶着风高唱《嫁人就要嫁普京》,就算陈教授一直劝他:&ldo;小心喝风!小心着凉!&rdo;他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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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力的实事又一次证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算这个&ldo;老人&rdo;只比他大一岁。
唱完歌的第二天开始,吴大爷就开始觉得不舒服,喉咙痒痒的,吞咽东西的时候整个气管都疼。他当时没怎么注意,以为只是唱歌唱得伤了嗓子,养两天就没事了,可是没撑过第三天,难受的已经是说话都困难了。
陈教授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看着吴大爷比划半天,终于明白吴大爷哪里出了问题‐‐扁道体发炎,八成还是那种严重的。
吴大爷说话不清楚,但是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模糊不清的表达出肯定不是扁道体的问题。
陈教授不理他,掰开他的嘴就往里看,踅摸着怎么着肯定也能看到肿成两个旺仔小馒头大小的扁道体,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扁道体在那儿。※※+但是即使找不到扁道体也不影响陈教授的判断,总之这病已经严重到要去医院了。陈教授急急忙忙的拉着吴大爷又去了医院。
阔别两天,他吴汉三又得去医院受罪了。
第9章
吴大爷也在旁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扁道体总是发炎,所以做了手术给摘了,那摘下来的扁道体他直接就给埋他们家花盆里了,当养料还算不错。
陈教授弄了个大红脸,终于是不说话去一旁呆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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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呼吸道感染有些严重,所以医生就给开了三天的点滴,一天三瓶的打着。
听到&ldo;打点滴&rdo;三个字,陈教授蒙了一下。
打点滴,就是所谓的静脉输液,英语叫travenotransfion,在外国,或是港澳台地区,只有病情严重、需要住院或手术过后的人才需要打点滴,而且那点滴主要是吊盐水或葡萄糖水,只是一种调养方法,不像是中国大陆直接当作一种医治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