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于是乎,李萧然转身就走,甩一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叱云柔假逼兮兮问他,“欸!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萧然头也不回,“且苦哈哈熬了这小一年,我回去休息休息,修身养息”。
好意思问呢~
真是~
没见他白头发都长了好几根吗,都已经快藏不住了!
叱云柔笑笑,淡淡挑眉,叹声道,“……也好,老爷是得要多多注意休息的”。
说着还不忘日常气气他,“唉~这一天来我是提醒了老爷多次,让您好好休息休息,不用如此戮心劳力,可是你前生就是不听……哎哟~瞧瞧瞧瞧,白头发都已经藏不住了”。
李萧然脚步加快,一句话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
一门之隔。
待到人都走光光后,屋内一下子安静的可怕,尴尬在无限蔓延中……
长乐莫名感觉浑身不舒坦,哪哪儿的鸡皮疙瘩都在作祟,叫嚣着让她远离。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她轻轻的问,未曾抬头。
且忍了这么多年,拓跋焘一旦开动就绝不嘴软,从始至终也没松开人家的手。
“怎么了?害怕?”。
不是害怕,长乐是懵逼,有种……乾坤颠倒的风批平静感。
让她久久没法儿说话,她真的……她可以举四根手指头向天发誓,她真金白银没看出来一点儿苗头。
纯纯把人当长辈敬着的,明明这人就是待她亲切和蔼,纵容宠溺……跟拓跋迪,是一个模样的啊!
如今怎么……究竟是啥时候改道超车了的?
长乐始终低垂着眼眸,抿着唇不发一语,长长卷卷的睫毛根根分明,节节颤抖,从拓跋焘的角度看去,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
可爱又……可怜。
在她身上,到很是罕见。
拓跋焘揉了揉长乐的后脑勺,“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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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温柔到没脾气,像是飘飘然滑过的一阵微风,不着痕迹亲吻着人的脸庞。
他到是不问愿不愿意,也不知道是不想,还是忘记了,亦或者其它……
长乐的睫毛又不住眨巴了两下,还请原谅她吧,这会儿脑袋有点不在线:
这种长辈对自己有特别想法的事实在有些让她消化不良,画本本上说的禁忌刺激感是没有的,全全的……只有不适感。
打心底里排斥,且永远无法接受那种。
甚至有点,她没太敢深入的挖掘的,恶寒。
长乐扣着手指头,大拇指对准大拇指,小拇指对准中指,食指交叉起来,“……陛下,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小小的没什么力道,拓跋焘低头凑近了几分打着配合的听,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清的,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原本扼着她手腕的力道陡然一紧,她人就被这么水灵灵的扯到了他腿上。
长乐几乎是被半圈着的,这明明是一个极尽保护的姿态,该是让人定有安全感才是。
但由如今的他做再做起来,于长乐而言,却是少了一两分的随意,多了四五分的强势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