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我打开抽屉开始翻找起可能有用的东西,最终我只翻出了两张我和祁寒延的合照。
“晦气。”
然后我又打开了衣柜,衣柜里面装着很多我以前的衣服,我拿出来比划了一下长短基本上都有些短了,不死心的我拿出一件毛衣往身上一套——小了。
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些衣服全部都扔到一边。
我又去翻床头柜,到最后我看着唯一有用的两块表忍不住用手敲了敲脑袋。
“我真傻,就我这种雁过拔毛的性格,我就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给金姨发了一条短信——我回来看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几件衣服我一会儿拿出去扔了。
金姨很快回了短信——先别扔,我一会儿来看有没有赐儿能穿的。
我以前的衣服有一些是祁寒延给我买的牌子货除了旧一点儿也的确能算得上好东西,想到这里我给金姨回了一个——好。
然后我看着桌子上摆的那两张我和祁寒延的合照,想也没想的给扔垃圾桶了。
扔完东西,我拿着我在房间里找到的唯一还算有点用的两块表就要离开,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我吓了一跳:“啊——”
“是我。”祁寒延出声了。
幸好是个人,我缓了一口气,“祁少爷您让一下我要出去。”
祁寒延没有让开反而问:“还有没有东西需要拿?”
“没有了,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听温景说,你在和他谈恋爱。”
我恶狠狠的看向祁寒延:“这关你什么事。”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温景的家庭背景不一般。”
“不劳您费心,让开!”
祁寒延叹了一口气:“喝杯水再走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五分钟。”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
祁寒延的房间是一个套房,自从我和他闹翻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到这里,他的房间变了很多,比如他以前用来打斯洛克的球室已经被改成了一个茶室。
我不知道祁寒延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喝茶的,我们已经太久没有相处过,说实话我对他所有的了解都在这几年内被完全重塑,现在我只能承认我不了解他也不想去了解他。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