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云大人。”
义玛恭敬的行了礼,一头雾水,有些惶惶然,库云大人怎么回叫他这个一个小士兵来营帐里。
“听说你会刺青?”
库云握着手上的弯刀,反复的擦拭着。
“是。”
义玛不知道将军是怎么知道的,连忙点了头,他在家乡就是一名刺青师,帮人刺虎狼这种勇猛的兽类。
“会刺花么?”
“花?当然,我的刺青技术虽然不能说是顶好,但在我们家乡可是一等一的。”
义玛拍了拍胸脯保证。
“将军你要刺什么花?”
“木棘花。”
“这种花?”
义玛有些愣,然后开始回忆木棘花的样子。
从来就没有人要求他刺这种花,木棘花是生长在雪山的一种非常美丽的花,但是它却含有毒性,能让人产生幻觉,是一种毒花,它的话语是带毒的诱惑。
库云觉得没什么能比木棘花更适合去形容那个女人了,美丽而强大,带着一种特别的诱惑的意味,还带着毒,她脖子上的伤口不就是她弄出来的么。
“将军,您想在哪里刺?我回去拿工具。”
义玛热爱着这项工作,就算出征也不忘带上,就像是保护符一样的存在。
“这里。”
库云指着自己的脖子,伤口的那个地方凝成一道红线,有些惨不忍睹。
“这…?”
义玛瞪大眼睛,在伤口处刺青,那会特别痛的。
“有异议?”
库云看着还不动弹的义玛,手上的弯刀拍在了桌子上。
“没有没有,我马上就去拿工具。”
义玛心惊胆战的给库云刺青,一个糙汉子从来就没这么精细过。
余西不知道库云那边的情况,此刻她正在和孟鸾一起浪。
虽然砍砍又杀杀,又被劫持又跳马,衣服脏的不行,但是一点伤也没有,和孟鸾一起骑着一匹马回了城,停在了府邸的外面。
孟鸾翻身下马,然后对着余西伸出了手。
余西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挑了挑眉,拉着孟鸾的手下马,没有后退,然后是进一步拥住了孟鸾,手圈着孟鸾的腰,和孟鸾眼对眼,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灿烂又美丽。
“阿鸾,我来了你高不高兴?”
“高兴,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