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一眼二班的那群能文不能武的女生,上官婉儿说的没错靠她们有些不靠谱,“婉儿,你给我讲一讲除了投球的规矩还有什么规矩?”
上官婉儿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给我讲解,“打着篮球不能踩横线,拿着篮球不能多走…”
上官婉儿一边讲我一边观察着篮球场上比赛的球员,经过观察和上官婉儿的解说,我慢慢地摸清球赛的规矩。
到了女生比赛上场的时候,我随着二班的几名球员来到比赛场上,二班对一班进行淘汰赛。
场上欢呼声不断,拉拉队在比赛场地跳舞,我仔细的观察一班的几名女生,在看一看旁边等待替补的女生,其中两名看似有点实力,剩余都是一些绣花枕头。
第一次接触篮球比赛,开始我有些生疏,一局以后我熟练起来。
我以为一班那两名有实力的女生,其实不然,她们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从最开始的一班加分,到后来的是二班加分,二班的分数越来越高最后一班淘汰。
从淘汰赛到晋级赛,我越来越熟练,一些高技能的动作我从别的女生上面学过来,马上运用起来。
一场场比赛下来…二班最终获得第三名,第三名算不错,拖着二班哪些绣花枕头能文不能武的女生,我对这个成绩比较满意。
最有趣的是男女混合比赛,每个班级的安排一部分男生和一部分女生参加比赛。
在比赛场过程中,有时候绅士一点的男生看见女生拿球压根不会去抢。
这种男女混合比赛听说是二中的特色,反正我是哭笑不得,这样的篮球比赛我第一次见。
男女混合比赛算是友谊赛,没有名次之分,最后每一个人玩的都很开心。
放学后,我开着跑车回到家里,晚饭过后我修炼了一会仙术,坐在沙发上吃佣人切好的水果。
母亲下班回家已是八点钟以后,母亲最近的气色很好,今日不知道怎么心情不好。
我察觉到异样准备开口问母亲,母亲却先开口说,“倾城,房东说下个星期要涨房租。”
我疑惑地问,“为什么?”,母亲放下包包脸上有些郁色,“妈也不清楚只听说要涨房租。”
我站起来上前给母亲拿来拖鞋,给她换上,“涨多少?”
母亲叹一口气,“房租上涨二千元。”
我皱起眉头看着母亲,“怎么涨这么多?”,房东老板看似不像狮子大开口的人,本以为房东老板生活困难涨个几百我也不追究。
母亲道,“一个月二千,一年是二万四,还不算原来的房租。房东怎么就突然涨房租?”
我安慰道,“妈,你不用担心,我和房东签了合同她没有理由涨价,我现在给房东打电话。”
母亲点点头在一旁看着,我拿去手机拨通房东电话,电话接通后我问道,“喂,我是鲜花店的老板,听说你要将房租涨到一个月二千是吗?我们可是有合约在身。”
电话那头传来房东老板温婉的声音,“我正要通知你,我的门面已经转手给她人,涨价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林小姐您放心您有合约不会给你涨价。”
我说,“是吗?我听母亲说有人过来通知了,门面新房东的电话你有吗?”
房东报出电话号码我记下来,挂完电话我看着纸上的这串电话号码,却有些熟悉。
我想了想突然拍一拍自己的脑袋,靠!这号码不是那个肥头胖耳,膀大腰圆,一头玉米卷黑发,厚厚的嘴唇随着她的说话,唾沫星子乱飞的房东?
记得当时我开鲜花店租门面,租另一家门面,那个像如花的房东女人死死咬住三千元不肯松口。
最后一拍两散,才在韵犹存待人亲切有礼貌的房东手上租的房子,现在辗转反侧门面到了如花手上。
母亲见我纹丝不动担忧道:“倾城,是不是房东真的要涨房租?”
我点点头,“嗯,妈你不用担心,这事我们在理不用担心涨房租。”
几天后,如花上门要房租改合同,鄢兰打电话过来说明情况。
我请完假,开着跑车一溜烟过去,本来这点事我不想去,鲜花店是我的一个跳板,一个我可以弃之不用的店,但想到母亲我还是去了…
走进花店的时候,如花大咧咧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拿着花艺时尚杂志,一边看一边用手挖挖鼻子。
见我进来的时候,她显然没有认到我,继续挖她的鼻子看她的杂志,嘴里还不忘嚷嚷着,“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来?来迟了这门面我便不租了,这个门面是这条街黄金门面,你们老板不愿意加钱这间门面我马上收回来!”
我大声道,“我看谁敢收!”,语气几分厉色,传遍花店每个角落。
如花身体明显一震,其他员工看见我来面上带着喜色,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