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妙霜抗拒,王博将她打横一抱,听她惊叫,也不管她,上楼进了主卧,就径直走到按摩浴缸那。
妙霜见浴缸里早就放好水了,就知他也早就算计好了,还想要跳下来,就和他一起滚进了浴缸里。
水将她睡衣都给浸湿后,一眼可见那傲人的曲线,她呛了口水,咳嗽着爬起来,嘴就被王博堵住。稍作反抗,两人就拥吻在一起,靠在浴缸旁,享受着水压带来的美妙感受。
“你就知道欺负我是吧?”妙霜幽怨地横了一眼。
王博兴致顿生,刚还想先享受一会儿,就将她摁倒在浴缸里,大加挞伐。只瞧那水波四起,水溅得浴缸外都是。
浴室里传出一些低沉起伏的喘息声,让刚进门的柳季侯一愕,就嘴角一弯,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
“柳哥什么时候来的?”
王博拿着浴巾擦着头发,走下楼看到柳季侯在,也有点尴尬,刚才那半小时的征伐,妙霜的声音都没压着,也不知他听没听见。
“来得够早了,你这小子,到底还是成事了啊。”
王博憨笑两声走过去,拿了一瓶澄汁,拧开后倒在玻璃杯里:“柳哥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事找妙霜吗?她怕是起不来了。”
“你这还在显摆了?”柳季侯好笑地说,“我来找你,不找妙霜。”
“哦?柳哥有什么事,要亲自跑一趟,微信上说就是了。”王博靠着沙发坐下来,“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有事我自然随叫随到。”
一家人?柳季侯哭笑不得,拍拍王博的膝盖说:“这两天住进丰林的人不少,你也没空过去看,我就让人把一些资料整理出来了,也好让你在会上有个底。”
柳季侯拿出平板给他看:“那天那一老一少,我也没想到,他们也是老祖。”
“哦?”王博想起来了,那老头跟那少女,他们也是老祖?应该是老的是吧?
“老人叫风玄潭,是风门里的老祖,跟那风矜行一样,那少女叫风波婷,是风玄潭的孙女。还有那天带着一群黑衣人来的叫侯一驰,是侯家武馆的馆主,也是三届全国散打大赛的冠军,是火门的老祖。”
王博嗤笑一声:“练散打的什么能耐,你也清楚吧?那火门大神不跳了,改开武馆了?”
“也就是这十几二十年来的变化吧,好像是从松江这一带开始的,现在南方许多地方都是这模式。也有还在跳大神的神婆神汉,那都在北方。这次我估计也快来了。”
“这种打擂台的都不足惧,不是杀人术,是立了规矩的比武。你让宋造去,这些人都未必是他对手。反而不像柳家一样……对了,那个柳杀你查到了吗?”
福伯身边新来的柳杀,王博虽然不怕他,可觉得他身上有人命。
“你猜得不错,那个柳杀在南方杀过好几个人,但一直没有证据,都是被关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你想让我也把他抓进去,可不容易。”
“抓不了也就算了,福伯正要准备辟谷,我看在那会上,也不会有什么作为。”
柳季侯微微点头,什么蛊啊,什么辟谷啊,在他眼里都是笑话,倒是……他倒头一看,就诧道:“妙霜,你怎么下来了?王博说你还下不来床的。”
站在楼梯上的妙霜退也不是下来也不是,有些进退两难,可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她还是慢吞吞地走下来了。
“哥,你们先聊着吧,我去倒些牛奶喝。”妙霜也不好跟柳季侯多聊什么,走去厨房了。
“你得多疼疼我这堂妹,可千万别始乱终弃,要不我不放过你的。”
王博笑说:“那你就放一百万个心,我是那种人吗?”
但柳季侯这么说,他倒想到一件事,这柳季侯也算大舅子吧?另一位大舅子更不好惹啊,那可是孙家的孙振礼。
“你腹泻还是少喝牛奶,”王博走到厨房里,搂着妙霜说,“喝些白开水就行了。”
妙霜个头可不矮,抱起来另有一番滋味,王博也觉得刚消停下来的东西,又有了些反应,看她也身体一僵,便笑笑说:“今天就先打住了,你先养好身子再说。”
妙霜回头白他眼,就用胳膊抵开他说:“那你别碰我。”
“碰碰还没事的吧?要不晚上怎么睡?还能让你回你原来的房间睡吗?”
王博说着就听到门铃一响,走过去一看,就冷下脸来,将门拉开:“福伯亲自过来,我倒有失远迎了,不过,你来就来了,还带着这家伙来做什么?”
福伯身后站着柳杀和风矜行,王博指的自然不会是柳杀,柳杀是福伯的保镖,不带他来才怪了,指的是一脸阴沉的风矜行。
“矜行去找我了,我呢,是监会人,是主持大会的人,他兄弟俩呢,跟我也都在广东一带,平时多有见面。我去医院看过风策了,怕是除了你,也没他人能救得了……”
“呵呵。”王博一声冷笑,“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