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我?”看着那男服务生,萧萧有些不解,“还是说,他是受了谁的命令?”
费御南的眸子越发暗沉,视线盯着屏幕,冷喝:“阿信!”
阿信推门进来,费御南将电脑推到他面前,“把这个人的幕后指使给我找出来!暗中调查,不要声张!”
“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连牧也却突然开口。
大家的视线,齐齐落向他。
“连清北手上的人。”他语气酷寒,“小时候,我无意见过一次。”
费御南神色沉郁,“果然又是连清北这只老狐狸!”
“他一向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连牧也冷哼,语气里听得出来漫天的恨,“真想立刻杀了这禽兽。”
“动他前,必须得先端掉白兆炎,以绝后患。”阿信插话。
“白兆炎根基很深,牵一发动全身。”池亦彻道出大家的忌惮。
萧萧沉吟了下,突然想到什么,开口:“白兆炎和黑-手-党勾结,私自购入军-火,屯为私用——这在你们费切斯家族里,不是足以定罪吗?抓住他这个痛脚,就能干净利落的把他处理掉。只有有了这个罪名,不但家族里任何人都不敢有异议,而且,费切斯的少爷还能借此立威,用以杀鸡儆猴。”
“小东西说得不错。”费御南赞同的点头,“不过,要给他定罪,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上次他和黑-手-党勾结虽然被你和牧也撞破,却没有任何证据。只要他不承认,我就没办法处置他。不过……”
他顿了顿,“只要能拿到他的军-火账本,他就必死无疑。”
阿信皱起眉,“这是件很棘手的事。好几年前,少爷就盯上了这个账本,但直到现在也没办法把这个账本拿到手。”
费御南点头,“他很机警。账本每天都被他随身带着,哪怕是睡觉也一样,任何人都近不了身。”
大家都沮丧的垂头,却听到一道幽幽的嗓音开口:“不,我知道有一个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谁?”萧萧好奇的问。
一旁,池亦彻和费御南顿时脸色大变,只听到连牧也启唇,冷静的说了一个字,“我。”
“不准!”铿锵有力的两个字,几乎是从费御南唇间蹦出来的,他重重的瞪了眼连牧也,“你最好把这打算从脑子里剔除掉。”
他不会把一个孩子送到地狱去。
“我不准你乱来。”萧萧也被吓到了,
永远不会忘记上次连牧也被白兆炎压在身下的那份欲死的屈辱,她紧紧抱住连牧也的手臂,仿佛生怕他真的去做这种蠢事。
“你答应我,不能去冒险。不然,我会讨厌你,会厌恶,会这辈子都不理你的。”
面对大家的强烈反对,连牧也只是僵在那里好久,僵到一旁的萧萧跺脚生气了,他才终于扯了扯唇,俯首朝她开口:“我没那么蠢,不会亲手把自己往地狱里送。也没那么伟大到能牺牲这么多。”
萧萧原本还急红了眼眶,一听他这话,一下子就破涕笑起来,张开双臂不顾场合的就把连牧也揽进了怀里,“不要你伟大,不要你牺牲。只要你蠢一点,自私一点。”
怀里,暖暖的温度,和那句句的关心,都让连牧也觉得好暖好暖。
仿佛伸手就能触到阳光。
他动情的回拥住她。
扬唇,干净的俊脸上,有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绚烂,璀璨,连阳光都无法与之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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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到底还是乖乖的在医院里住了一天才出院,回到时维的住处。
晚上,萧萧躺在床上,看着房间的天花板,突然就莫名的觉得心慌。
眉心跳跃了下,下意识摸过手机来,就拨号码。
“嘟嘟……”声在电话里不断的响着,可是此刻却没有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