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罗汉床,刻画jing细,床头刻着双凤,这应该是一个姑娘家的卧室。
卧室有着一张石桌,几张石椅,桌上还有几个杯子。
杯子下面有一条粉红se的手绢,手绢上刺一对鸳鸯、倒也美轮美奂。泞炎坐正身子,用手轻柔太阳穴,记忆中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小路上,都怪自己贪香,还好没什么事,不然又得在死一次了。
又在床上躺了片刻,感觉好多后,**着脚丫子想要出去透透气。刚出门,一个还带着稚气的女声传来“公子,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泞炎右手握住门框,抬头望那传来的声音。是一个156岁的女孩,身穿丝绸,却一副丫鬟打扮,头发盘起来,用簪子稳固。
泞炎心想,难道神仙也穿丝绸吗、而且还是一位小仙女。难道自己还没死吗。
不可能啊,自己明明被白无双的黑手掌击中额头,怎么有不死的缘故。带着疑惑,泞炎问到“这位仙子,请问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身在这里。”女孩被泞炎这一句仙子说得脸红耳热,小声的说到“公子客气了,此处是林府,你是被小姐救回来的,至于在哪救回来的,我尚未清楚。”
泞炎看着这小孩娇滴滴的模样甚是好笑,只得忍住笑意问到“那这里是天堂吗。”
小姑娘娇笑一声“都说了这里是林府了,不是什么天堂地狱的,估计你是被香魂草给迷晕了吧”。
“什么?这里不是天堂?那我没有死吗。林府又是什么地方。”
“你的问题真多,能不能一个一个问呀,我怕我回答不过来。”小姑娘伸手扶住泞炎慢慢的往房间走去。嘴里还微微埋怨道。
“呵呵,是我唐突了,姑娘别见怪,别见怪”
“你说话倒也风趣,你问吧。”语毕,小姑娘把泞炎小心翼翼的扶坐在石椅上,还用自己的手帕垫住石椅,怕刚醒来的泞炎受寒。
这一切都被泞炎看在眼里,不过没有什么表现,再怎么说自己曾经也是个皇帝,该有的气量还是有的。
泞炎开口道“那你先给我说说林府是哪个地方吧,在说说这个林府的地理位置。”
小姑娘偷偷看了泞炎一眼,心道“这人不仅说话风趣,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气度也不凡,口嘴利索但不失礼节,应该是个世家的公子吧!呸呸呸,我怎么能想这些东西”姑娘想了想,回答道“林府是涪陵最大的家族之一,位于涪陵的西侧,主要是从官,还有一些旁系的经商,这几年生意发展的也还行。”
“哦?没想到林府的势利还挺大的,不过涪陵是什么地方”泞炎看着那姑娘的小脸道。
姑娘没发现自己的小脸蛋正被人窃视着,坐下身子,为泞炎和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你应该是外来人吧,竟然连涪陵也不知道”问了个问题,姑娘把那杯刚倒的菊花茶抿一小口,等待泞炎的回答。
泞炎望了一眼杯子的茶,道“是的,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至于有多远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完,把杯子的茶喝了下去,感觉不够,又连忙倒了一杯,一口猛干。
姑娘放下杯子,听完泞炎的回答虽说有点模糊,但小孩子没想那么多,接上之前的语句“涪陵是女人国的首都,位于整个女人国的西侧。而女人国不过是占据辽东地区,其他地方还有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这样说,你懂了吧。”再说到其他国家时,女孩颤抖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泞炎点了点头到“懂了,也就是说林府在整个女儿国的西侧是吧。”
“正是如此,公子好生聪明,小姐之前跟我说时,我理解了几天才明白呢”小姑娘羡慕的看着泞炎,一副你有好脑子的想法。
泞炎直接把夸的话略过,又问“那现在是建朝几年呢”
小姑娘眨巴眨巴的看着泞炎,疑惑的道“你难道连时间也不知道吗、真是好奇怪”停了一下说道“今年是女人国建立的一百周年,也就是438年,念起来好顺口哦。”
“哦、438年啊!”泞炎望着窗外的天空,明亮的双眼逐渐变得迷茫,手中的杯子才落入石桌。望了好久。。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小姑娘把泞炎从思绪中拖回来。
“没事、没事,我休息会就好。”泞炎站起身子,向那床边走去,双脚都有点不听使唤,整个身体摇摇恍恍,重心偏离。姑娘见了,连忙扶住泞炎,才脱离跌落的危险,单纯的思想以为香魂草的劲还没缓过,把被单盖在泞炎小腹以下部位。
打理完这些,小姑娘才退出房中,把门关上、继续做着刚才还没洗完的衣服。如果仔细还可看到,两腮有点微红,也许是夏天太热的缘故吧。
泞炎听姑娘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声,连忙把姑娘给自己盖的丝质被子掀起,穿上不知哪个俊俏丫鬟为自己准备的鞋子。
坐在石椅子上,倒了杯水了叹道“真是好险,要是和她继续对话,肯定被她查出端倪,还好是个小孩子,要不然可没那么容易忽悠过去”说完把刚倒的菊花茶慢慢的喝下去。
脑里正在消化刚才从姑娘嘴里问出的话,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时间相差几百年啊。
还有女人国到底是什么国家,难道皇帝是个女的吗?这真是太荒唐了,皇帝怎么能是女的呢,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个国家让女人来做主,真是荒谬之极,泞炎艴然不悦的道。
不过不悦归不悦,想到陈子慧,泞炎不满的心顿时冷静下来。理清思绪,泞炎傻笑一声,似是嘲笑,换上放在床边的长袖,没有比龙袍舒服,但也将就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