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早已惊讶得说不出话的妇人小孩道“你们不要惊慌,那是呆瓜养的小宠,我们出来时,一直就跟在我俩身边,还请大娘们别见怪,让你们受了惊吓,我代那只捣蛋鬼向你们说抱歉了”
拍拍心脏处“可吓死老妇了……”见她满脸愧疚,灰衣妇人继续道“好了,各位进去吧,还站在村口干啥”
就这样楼之画顺利的走了进去,一路往里走,她发现这个村落非常的小,布置的也十分简单,不宽的街道两边,坐落着石头砌成的房子,一间一间的十分整齐。
一路走过,见四周却都是房门紧闭,不见一人,风吹街道,扬起灰沙,显的有些萧条凄凉。
忍住好奇,没有开口询问,直到她们停在一处稍大些的院落前,抬腿走了进去,却是另一翻光景。
院落虽简单,但四周却被不知名的花簇环绕,只见盛开花朵的花蕊成三瓣,根茎光秃秃的无一绿叶装扮,在无其他颜色的修饰,远远望去就是无尽的红。
红的刺眼,在红的拥簇里,是一座竹林小院,屹立在阶梯高处,楼之画踩在木质的台阶上,有一刹的忐忑,直觉的这村落有些诡异……
转身看去,身后本跟着的几名妇人与孩子,早已不在,这四周只剩下她和灰衣妇人,在望望身后的红,汗毛有些竖起……
直到灰衣妇人推开小院的房门,楼之画只觉的她震惊了……
不大的房间里四处坐满了人,年轻的,年长的,年迈的,她最吃惊的却是,眼前的都是女性,无一男子,震惊的站在门口,本还谈笑欢愉的所有人,全部向她投去讶异的视线。
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前,只听先进屋的灰衣妇人朗声道“各位,这位姑娘是我与其他几位夫人去河边洗衣时,带回来的”
回头扶起楼之画继续道“这姑娘姓楼,现在腿受了伤,行动不便”
见屋子里的人都明了的点点头,交头接耳热闹起来,又听灰衣妇人道“青衣,快去请姜大夫……”
“好叻”清脆似夜莺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只见一十四五岁的女子,窜出人推,梳着小辫,长得极具灵气,蹦跶出了屋子。
见她真受着伤,本坐在凳子上的人们,纷纷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顶,随意找了一处坐下。
四周本还有些秩序的人一下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发问。
“不知姑娘来自何处?”
“不知楼姑娘伤的是否严重?”
“不知楼姑娘是否去过凰城?”
“不知楼姑娘怎会来到此处……”
楼之画只觉的耳膜里充斥着无数聒噪,这么多问题不知要怎么回答,直吵的人头疼。
“都给我闭嘴!”正无可奈何的想逃离时,一声怒吼,震的全场都安静下来,得了安静,灰衣妇人重换了衣衫从里屋走了出来。
果然跟其他的妇人不同,只见灰衣妇人一身锦衣,精致异常,上绣着朵朵红的刺眼的花簇,楼之画仔细看去。
原这衣裳的绣图,就是院中不知名的花儿,在衣上争相绽放,一簇拥着一簇,好似刚从那诡异的院中,新鲜的摘采上去,衬得妇人本就温婉的脸上,更加贵气逼人。
款步走近,停在她的面前,咧出笑意,使得整个脸更加的温婉“楼姑娘别怕,这些个聒噪的人,并无伤你之心”
在转头对早已安静下来的人们呵斥道“看你们一个个,怎都到我小院里来了,也不知会一声,看把客人吓的,紫青在何处?”
人群自然的闪了开来,露出一年轻女子慌张的面容,见自身暴露,不甘的小声回了话“夫人,我在咧……”
慢慢挪动的走到震怒的妇人面前,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楼之画侧过身,以她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名叫紫青女子吐着舌头的俏皮。
楼之画难掩笑意,低头扯着嘴角,又听妇人道“今日她们又为何在此处,我怎不记得有说过召见她们的话,紫青,这到底怎么回事……”
见夫人好似来了气,坐在屋子的人井然有序的准备开溜“我又有什么时候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布满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唏嘘声瞬间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