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枝怔住一时也不知改如何是好,人都不给反应她说再多有什么用?
却是覃环儿见苏酒与许秉丝毫没有理会江别枝的意思后怒了,猛地拍桌站起。
“别枝和你们说话呢,你俩认识多少年了还没看够呢?!”
许秉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苏酒而苏酒却是侧首看了覃环儿一眼,覃环儿立马怂了,脸色一垮再没刚才的冲天气势。
“那个阿酒我不是针对你啊……”
许秉侧首看她,“那就是针对我咯?”
覃环儿:“……”
今天是吹的哪门子邪风啊!
许秉居然也会反驳人了?!
覃环儿怒然,“还吃不吃饭了?!”
苏酒与许秉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同时拿起了筷子,“吃!”
覃环儿三人:“……”
这两人什么情况?
一餐饭吃的寂静无声,许秉与苏酒埋头吃着,覃环儿与江别枝一会儿看看他们一会儿又对视一眼皆是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回事。
刘运承则是一脸餮足眼睛发亮的一个劲夹着菜吃,唯一未变神色的便是秦少白了,不以美味饭菜而喜也不为苏酒许秉的奇怪而疑,一派风轻云淡的吃完了饭。
待众人都停筷后管家才领着人一脸愧意的进来收整,而他本人则是到许秉面前低头请罪。
“少堡主,是老朽管理无方让厨房的人懈怠睡着了,怠慢了几位客人不说还让江姑娘亲自下了厨,老朽惭愧啊。”
睡着了?
是和他一样中毒昏迷了吧。
许秉想及岑岸原本缓和不少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连厨房的人都昏迷了那是不是他许家别庄的人都被下了毒?
许秉看着神色忐忑的管家微微压下心中的恼怒,安慰他道。
“这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虽然管家是自己人许秉依旧无法将岑岸毒昏别庄所有人的事说出口……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
“饭菜是江姑娘做的?”
“别枝做的饭?”
几乎同时惊呼出声的话让得一脸惭愧的管家微楞了神,回过神来立马回答道。
“是江姑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