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与江别枝心头皆是讶异不已,四原怎么会出现在岑岸这里?而且还很痛苦的样子……
江别枝讶异过后便是满满的担心,胖哥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黑暗中拿利刃之人从他们的反应知道他们听出了屋中人的是谁,低不可闻的冷哼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岑岸的地界她也不敢造次,只怕她一开口便会被岑岸察觉。
“你别动,我先把你体内的毒压制住?”
毒?
胖哥怎么会中毒?是岑岸下的吗?
可若是岑岸下的毒他又怎么会给胖哥解毒?
不对,岑岸是说压制?压制……难道胖哥的毒岑岸也不能解吗?
江别枝心思陡转间越是焦急,恨不得现在就进屋去看四原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横于颈间是利刃却让她身不能动甚至连说一句话提醒岑岸也不能,只能悄悄红了被覆于黑布下的眼眶。
屋中四原面部发黑唇色已是深紫之色,心口处传来的阵痛让得他浑身颤抖着。
压抑的痛苦呻吟从他口中不停得传出,岑岸从玉瓶中取出解毒丸让四原吞下,好一阵后四原脸色才慢慢恢复,只是面容却是泛了病态的苍白。
心口的传来的痛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四原死死的咬住呀不让自己痛呼出来。
“多谢前辈。”
岑岸轻声一叹,“毒我能压制,可那蛊虫我却没有办法。”
蛊?
胖哥什么时候中的蛊?阿箬在锦州下的蛊不全解了吗?
又是毒又是蛊,胖哥是得罪了谁?
江别枝在屋顶理不清思绪,而屋中的四原却是轻笑了一声。
“前辈不必自责,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噬心蛊这玩意又多霸道!每发作一次便更厉害一次,你每次承受的痛苦都比前一次的痛苦更盛!”
岑岸见四原说得轻松忍不住轻斥道但见四原苍白的脸色又放缓了语气。
“你为什么会被种下噬心蛊?”
之前他以为是梦深强制给四原种下的噬心蛊可白日梦深来找他时却说的是四原自愿将噬心蛊种入体内。
梦深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他却是不愿相信,四原既然知道噬心蛊便不会不知道噬心蛊有多霸道,那他又怎么会自愿将噬心蛊种入体内。
“是我自愿的。”
岑岸身子一震,“自愿?”
四原闷哼一声,身体又忍不住轻颤起来,岑岸伸手抵上他的后背,温热感自背后传人四肢百骸,心口处的疼痛似乎也减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