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盛摸了摸下巴,突然开口问道:“严大人,听说你手底下,有个叫唐。。。。。。唐什么。。。。。。”
“唐宇。”严可与不确定的回应道。
“啊,对!”萧盛打个响指,笑眯眯的问道:“唐宇何在啊?”
立即,宴席人群中有一个跟严可与差多高差不多肥的男人走出来,年纪比严可与小一点,脸方一点,一双三角眼四处乱飘,显得很猥琐。
唐宇站出来,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冲萧盛恭敬的弯腰作揖,道:“下官泽稷县县官唐宇,拜见萧丞相,见过各位大人。”
“哦,就是你呀。”萧盛勾唇,意味不明的问道:“本官问你,洪灾来时,你在何处,都做了什么?”。
“这。。。。。。下官,下官一直呆在泽稷县,按照朝廷派下来的任务,赈济灾民。”唐宇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那你们管辖附近的于家村的村民去到泽稷县,向你求助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呢?”
唐宇硬着头皮继续瞎扯说道:“下官,下官将他们安置。。。。。。安置在县城外半阳坡处,派发粮食和棉衣。。。。。。”
只是越说越没有底气,越说越结巴,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
萧盛突然冷喝一声,道:“一派胡言!”
“。。。。。。”唐宇吓得浑身一颤,立即禁声,眼光不自觉的看向严可与,向他求助。
“来人!将这个胡言乱语,一无是处,无所作为的唐县令给本官绑了!”萧盛呵斥道。
“冤。。。。。。冤枉啊,大人。。。。。。下官。。。。。。”唐宇看着气势汹汹冲进来的两名士兵,吓得腿软,“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喊冤。
萧盛一脚踢过去,怒斥道:“冤枉你爷爷的,劳资一路走过来,虽没有看到浮尸遍野,但沿途景象也好不到哪里去,还特么的遇上打劫的,差点要了本官的脑袋!
要不是劳资福大命大,安然无恙,指不定,咳咳。
都是你这个狗官,不仅贪没朝廷赈灾粮食,还连夜卷着银钱逃跑,丢下一众百姓不管不顾!
身为泽稷县的父母官,上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皇上对你的信任,下对不起供养你的衣食父母,你特么的死一百次都不够谢罪的,还敢喊冤!
来人呐,将这个人立即给本官拖出去,砍了!”
“。。。。。。”众人听到“砍了”二字,吓得集体后退了一步,脚底生寒。
刚刚的江有为,只是为了自保,什么也不做,就被萧丞相拖下去关押。
而眼前的唐宇,直接就被拖出去处斩。。。。。。
看这个架势,萧丞相的意思:是要大有一番作为,首当其冲的,便是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先刮一层皮下来啊!!!
唐宇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大呼“冤枉”的同时,拼命的喊严可与,希望他站出来为他求情。
可众人看向萧盛笑眯眯的脸,全都不敢出声,心道:本以为萧丞相比较好说话,却不是,看她这模样,这手段,原来她是一只笑面虎呀!
士兵拖着唐宇颓软的身体下楼,走出酒楼,就在门口行刑!
唐宇最后的哀嚎尖叫声似乎久久的回荡在安静的酒楼二楼,众人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