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喊叫?”
马忠焦急的声音,立即透过夜空传来。
“军爷,我乃马管事。我有一橹手,突发暴病,船上无备,不知台上可有医药?”
士兵听了,犹豫了。
此时,全副武装的吴兵,正在纷纷潜行上山。
马忠神色焦急,已近烽火台前。
马忠身后,一个橹手背着另一个橹手。
那背上的橹手耷拉着头,一声不响,一副行将气绝的样子。
马忠带着哭腔,焦急地叫着。
“军爷!救命要紧啊!军爷若怕有诈,可遣郎中出门医治!我等已在门前。求求军爷了!求求军爷了!”
全副武装的吴兵,已纷纷潜行到山上,正在向烽火台门口包抄。
烽火台上,文台监一边整衣,一边上了台,大声问。
“何事吵闹?”
卫兵见文台监问,急忙说。
“文台监,马管事船上,有人暴病,请求医治。”
文台监听了,一脸狐疑,心中暗想。
“我右眼猛跳,他便有人暴病,莫非有诈?然此乃潘将军家商船,马管事亦是家父同僚,何须诈我?我右眼猛跳,或许并非应在此处?”
文台监正想着,台下又传来马忠的哭喊声。
“文台监!救命要紧啊!台监若怕有诈,可遣郎中出门医治!我等已候在门前。求求台监!求求台监了!”
文台监听了,犹豫了一会儿,才应道。
“好。你且稍等!”
烽火台门外,全副武装的吴兵正在不断潜来。
马忠见了,赶紧打手势,要他们隐蔽。
这时,烽火台门开了。
文台监与一医官出了门。
“病人……”
文台监刚一开口,马忠旋即袖出了短刃。
文台监见了,大惊。
但不等文台监做出反应,马忠便“唰唰”两下,杀了他和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