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仰头靠他,想了想,“但是你不要跟我吃醋,不要跟我争原映星的事。我不喜欢总是就这个问题,和你吵啊吵。”
杨清说,“谁和你走得近,我都觉得是看上你;你跟谁玩的好,我都心里不舒服。这也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但我尽量控着,只是有点苦……”
望月说,“我喜欢你。”
杨清眸子闪了一下。
望月再接再厉,“我爱你。”
杨清的眼睛,幽黑中,亮了亮。
少女眸中有狡黠笑,“还觉得苦吗?”
两人对望,他撑不住,笑了。伸出手,把她搂入怀中,“好吧,不苦了。”
两人拥抱。
茶楼的饭食不如何,两人勉强吃了一些茶,就离开了。在山下镇上的街市都没怎么逛,就相携回了云门。绕开守门弟子,杨清跟望月回她的地盘。望月说,“我住的地方那么远,为什么不去你那里?”
杨清答,“因为苏铭和沈长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
望月嗤一声,“你在被查房吗?”
杨清微笑,“是啊。”
沈长老都查了他两个月的房了,他出个门,都能偶遇沈长老。幸而这两个月他表现得较好,沈长老才放松了警惕,杨清下山,他没有非厚着脸皮跟上去。
望月同情看他,“真可怜。”
她想跟谁好就跟谁好,想睡谁就睡谁,从来没人说过她。就是原映星,都没有指责过她,说她非要跟正道的楷模弟子好,是不妥当的行为。望月过过了无拘无束的生活,现在身为云门外们弟子,束缚也不多。
然杨清,从小就是被看着长大的。
他连谈个情,成个亲,都要长辈们一眼一眼地看着。
什么都在长辈的眼皮下,现在,连人身自由都快失去了……望月挺同情他的。
两人回了望月住的地方后,洗漱结束,上了床。望月抱着他的腰,舒服地叹口气:好久没睡到杨清了。
床帐间,男女呼吸滚烫。皆是好久没有碰到对方,大火撩开,有些难灭。
衣衫解开,她亲他亲得火热时,杨清问她,“你为什么要给原映星写信?”
望月:“……”
她真是服了杨清。
想知道的事,到现在,都还记着呢。执着得不得了。
望月:“咱们能先睡一睡,改天再聊吗?”
杨清:“先聊,再睡。”
望月:“凭什么听你的?”
杨清:“那凭什么听你的?”
望月:“……”
杨清笑,“剪刀石头布。”
望月:“……三局两胜!”
杨清嗯一声。
月悬明窗,清辉洒地,两双鞋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