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换着来调戏自己了?
宫流苏想了各种可能,呜呼哀哉——她这是进了狼窝吗?
可是祭司大人是她的师父啊,应该不可能。
祭司大人应该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吧,比较是师徒关系啊。到底祭司大人是怎么样想的?宫流苏猜不出来,很是难为情。
故梦忽忆早年事——祭司大人救她的时候似乎说过一些不要脸的话。
难道祭司大人并不像大家所看的那样?
其实也爱女色,只是没有让人知道罢了,而且也传过一些话不是吗?这是平日里喜欢说的还是只是一时的玩味。宫流苏想了许多,也想不出头绪。
祭司大人那方慢慢的坐直身子,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扑散在肩上。
他自然看见了宫流苏的表情,将她各种的表情都收下。没有错过,一双清冷的眸子慢慢的沉了下来,声音有些懒懒的,慢吞吞的道,“你在怕什么?”
指指宫流苏的手,“手伸出来。”
宫流苏手上的伤口很深,很难愈合,她伸出手,伤疤上面有些开裂,沁出一些血迹,祭司大人将她拉到面前,从桌案上拿出一个小瓷瓶,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低头仔细宫流苏上药。
宫流苏忍不住轻轻溢出声。
“很疼?”祭司抬头问道。
“恩。”宫流苏点点头。
却见他抬头面色有些冰寒,带着点训斥的意味。“谁让你当时逞强。”
宫流苏瘪瘪嘴,那时候也是为了逃命好吧?
不过祭司大人怎么知道的?
宫流苏还在惊讶中,祭司大人又这样握着她的手,宫流苏的老脸不争气的又红了,又默默的吐出一句话,“你脸红什么?左右都是本座的人,替你上药罢了。”
宫流苏手还疼着呢,如今听到这句话虎躯一震,伤口的疼痛都忘记了,差点就咬到自己的舌根子,差点就自尽了,半天都说不清楚话,“你说。。。你说什么!!”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趁她昏迷的时候!!!借着换衣服为由?差点就准备拍死自己了。不清不白的就这么没了贞操。
宫流苏的表情委实是太过于痛苦。
祭司大人都看不下去,冷不防的说道,“当初在那个洞里面,你可是给了我一个定情信物,女子给男子发簪,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宫流苏默默无语。
她一不小心就这样将自己的一生送出去了?
“师父,那个当不得真,那也是情急之下啊。。。。。。”宫流苏苦笑,“师父,你把簪子还给我吧,这样咱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样你还可以继续找师娘,给你生一堆胖儿子。。。。。”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祭司大人凉凉的说道,冰冷冷的眸光落在宫流苏的身上,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什么时候本祭司也能够随意糊弄了?”
宫流苏的眼皮跳啊跳。祭司大人果然没有这么容易打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