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声一顿,下一秒,动作越发激烈缠绵起来。
安在暖觉得自己要疯了。
明明该推开他,明明该恨他的,可他的手像带着魔力一般,她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更掌控不了自己的理智。她摇着头,流着眼泪伸出手,紧紧地缠上了男人的脖颈,主动栖身在他的胸前,无助地用小脸磨蹭着。
她没了理智,这一刻,身体里的束缚似乎被打开,源源不断的渴望疯狂而来,“我恨你。。。。。。我恨你。。。。。。”
霍屹行微微起身,低头看着女孩失控哭泣的小脸,探手试探,身下的女孩微微张开腿,发出一声难耐的申银声,渐渐失去意识的安在暖,低低的喊了一声,“二哥。。。。。。”
药物散发出来的速度很快,几乎不用任何前戏,女孩的身体也做好了准备。
不再犹豫,男人绷着脸咬着牙,沉下身体,瞬间——
“啊。。。。。。”
申银声脱口而出,不过片刻,就被堵住,吞咽进了男人的口中。
室内的温度,顷刻间高了起来。
风格雅致的房间里半开着窗,大床上,女孩被男人一波一波猛烈地占据着,疯狂地扭动身体配合,想要的更多更多。她嘴里发出小兽般难耐又惬意的呜咽声,顷刻间被男人吞没。
窗外,热闹的人声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也挡不住一室的热情。
。。。。。。
隔壁。
霍屹行洗了澡,一身清爽地坐在圆形藤椅里,抬手从烟盒里倒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才转脸看向对面的齐涣,“说吧。”
齐涣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圆桌上,嘴角噙着一抹挪揄的笑意,“霍少,这是燕少派人送来的,说是三小姐的解药。”
霍屹行淡淡扫了一眼,嘴角一扯,不屑,“已经不需要了。”他抬手要扔,手悬在半空中,眼前冷不防出现女孩一双失望痛恨的眸子,又缓缓地收了回来,“先放着吧。”
齐涣点头,转而恢复一脸正色,“霍少,盛家那位公子爷,昨天被几个男公关伺候了一晚上,几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伤。今天早上,我已经派人送医院了。”
霍屹行没什么表情,淡淡点了点头。
“不过,盛家那边快翻天了。盛渝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继承香火,听说找人都找疯了。我派人送去了消息,这会儿怕是已经在医院了。”
徐徐的青灰色烟雾里,看不太清楚霍屹行的表情,半晌,他沉沉地问了句,“医院那边,什么动静?”
“盛渝是个聪明人,跟他儿子完全不是一路人。”齐涣笑,“知道是我们做的,当时就派了人送消息过来,一旦他儿子能下床,就亲自带着过来赔罪。”
霍屹行拧眉,半晌抬手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吩咐道。
“告诉他,关起门来自己打狗。”顿了顿,又跟着补充道,“还有,这几天派人跟着安安。”
齐涣一愣。
霍屹行抬眼扫了过来,“你已经说了不是吗?老子和儿子不是一路人,既然如此,疯狗也会咬人。”
。。。。。。
安在暖一直在房间里昏天暗地睡到了临近傍晚,才悠悠转醒过来。
那个骑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无耻男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安在暖坐起来,颤抖着双手拉开身上的被子,女孩光洁如玉脖子上,锁骨上,胸前,没有一丝吻痕,甚至是缠绵过后留下的痕迹。再往下,大腿内侧,和小腹间,密密麻麻遍布青紫色的吻痕。
安在暖用力揪住被子,咬着唇,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