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唐颖烫了,老江肯定给她擦擦药什么的。”我无情地给他吃了记白眼。
严靳笑了:“你又不是唐颖。就算我给你擦药,你肯吗?”
我脱口而出:“擦什么啊,都没破皮,大惊小怪。”
说完我就后悔了,撞进严靳含笑的眼神里。
他拿起我那只被烫的手贴在嘴唇上,特别温柔地说:“小事我可能没江辞云心细,可以后我会学的,成吗?”
我没说话,看着严靳的脸离我那么近,很不真实。毕竟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死心了。
“怎么相信你?”我一字一顿地问。
“不用相信。你只管体会就好了。沈茵,你看我嘴有时候挺笨的,一套一套酸得要命的话你让我背我可能都背不全。不过我真会对你好,对你特别好。”严靳红了脸,举起手发誓。
我就这么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再好不过了。除了严靳之外,我以后不管再找谁可能都不算最完成的家。现在孩子找回了自己的爹,严靳的小媳妇也有了爱人,两个被严靳深深伤害的女人都找到了最合适的家。
挺好。
“哦,那老娘等着。”我慢慢地说。
严靳把我的手一顿乱捏,我几次抽手他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撒手啊,干什么呢?”我忍不住冲他笑。
“再多捏会。”严靳握得更紧,他身子倾泻下来,突然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身子一僵,这种感觉有些奇妙,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些悸动了。谈恋爱会有的冲击一天天被生活打磨得很光滑。
严靳的脑袋蹭着我肩膀,直到找到合适又舒服的位置才没有再动。
“一包骨头。”
我冷哼一声:“你那小媳妇多有肉感啊,看着少说比我多十斤肉,别说是靠着,就是摸着也爽翻了吧。”
严靳一下就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说:“姐,你在吃醋?”
我没说话。
以前我没资格吃醋,他俩不管怎么说都是夫妻,在别人眼里我怎么都会成小三,现在我有资格吃醋,这醋话也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她的两次都是喝醉了才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那两次醒来我都悔死。”顿了顿话,他声音很轻很含糊地说:“他妈来一次中一次。”
我心像被锥子锥到似的隐隐泛疼,突然很后悔自己干嘛要引导这话题。大抵是女人的通病吧,想知道对方的过去,听完又挺不好受,总爱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管你几次?和我就没关系!”我提高了嗓子,再拿起茶杯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烫人了。
“你看你。”严靳从兜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
有起码五分钟的时间我和他都没说话。
严靳碾烟的时候说:“我已经拖人在买房了,好地段,商品房,这里我怕你住着膈应。”
我突然就惊了惊,原以为他这种男人不可能会细致得发觉我不自在什么,可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