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所有的心思,乔瑞早就看出来了,却没有阻止他,反而借故离去,任由着杜鲁来欺凌柴雪。
也许可以这样说,乔瑞本就十分了解杜鲁的为人,而要求带上柴雪是他早就精心策划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在那么精准的时刻借故离去。
这下不用咬嘴唇,柴雪都觉得痛彻心肺了,虽然炙热感还在烧炙着她的全身,但柴雪的脑子似乎有大片的清明了,眼神中的迷离感褪去大半,微微睁大,带着几分怒意,几分不可思议,即凌厉又迷离的,给人的感觉反而越发妩媚了。
隔壁传来了杜鲁的大笑声:“找到了,找到了!”柴雪突然头一歪,紧靠着床沿的身子‘碰’地一声摔到地上。
这下痛感更强烈了,力气也好像回复了许多。撑着身子,她奋力地爬到了床头柜旁边,将上面的酒杯握在手里,将它藏在了身后。
刚做完这些,杜鲁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了。只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些绳子皮鞭之类的东西,兴冲冲地往床边走来。却见到床上的人儿不见了,双眼立即眯起,在房间里扫视起来。
在发现到整个缩到床头柜边的柴雪时,银笑又荡满了整个络腮胡的脸。双眼如勾般直勾勾地盯着柴雪:“美人儿,我真料不到你还有力气爬到那里去呢,既然你那么地喜欢爬,要不让你学学狗爬的样子来看看。”
说着就一步冲到柴雪面前,手中的皮鞭凭空一抽,打着卷儿的皮鞭尖从柴雪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扫过。刺骨的疼痛让柴雪又清醒了几分,握在手里的酒杯趁机磕在柜子上,仅剩着半截的玻璃碎片被柴雪用尽全力地往前送上去。
杜鲁正摆弄着皮鞭要把它套在柴雪的身上,于是乎半弯着的身子来不及避开,被柴雪冷不丁的一下,刚刚刺中了侧腰身。
血瞬间透过衣物奔涌而出,可柴雪还不愿放手,紧握着玻璃碎片,想要更往里探深一点。
始料不及的杜鲁在玻璃刺进身体后就大喊一声:“啊!”跟着就本能地抬手一巴甩在柴雪的脸上,再抬脚一踹,可怜的柴雪从墙边被踹到了墙角里,像个破布娃娃那样,披头散发地扒在地上,双手沾着血,痛苦地紧皱着一张红得不正常的小脸。
“臭婊子,居然敢刺我。”‘啪啪’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柴雪的身上。
身体上的疼痛,体内因药物反应而起的蚀骨炙热感,让柴雪倍受双层的折磨,在皮鞭的抽打下,竟然有种发泄的快感,令她极度地恐惧起来。
杜鲁边抽边骂着英文里粗鲁的脏话,柴雪被抽得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身子。
突然,脖子上一紧,柴雪被杜鲁像狗一样用皮鞭套住了脖子,再用力一拽,柴雪连拖带爬地往前趔趄地爬了几步。
“对对,就是这样,把屁股抬高一些,哈哈,这样子更像小猫咪了。”变态的话语从这个衣冠禽兽的嘴里吐出来。
柴雪强忍着屈辱,把泪水与血水强香进肚子里,被抽得血痕累累的手死命地回拽住皮鞭的绳头。
“嘿,还有力气,东方的女人真让我大开了眼界。那再来试试这个!”
丧心病狂的外佬手里多了根蜡烛,当着柴雪的面用打火机点燃了,那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孔在烛光下变得无比恐怖可憎起来。
柴雪一阵反胃,但虚软的身子已无力再呕出些什么来,只惊恐地作着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