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摔了?你这丫头就是不让我省心!”果然,莫泠云一开口便埋怨道。
“娘,我错了。”傅嫤汐乖巧地回道。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教你在床上好好躺几天,长长记性!”莫泠云没好气道。随即似想到什么,又说道:“回头定要与你爹讲讲道理,没来由到哪寻来的宝贝,为了一张纸连身子骨都不要了。”
傅嫤汐见此事还要牵连到爹爹,急忙说道:“娘,怎么说那也是个好兆头,裱起来搁在嫤儿屋里,多喜庆!娘就别生气了。还是娘气爹爹没给娘寻来好东西,吃醋了不成?”
“鬼丫头!”莫泠云被气笑了,也就不再继续责怪什么,吩咐玉棋等人准备热水和毛巾,来给傅嫤汐看伤。
只是腿上摔了一块儿大大的淤青,并没有别的什么,莫泠云这才放了心,千叮咛万嘱咐了很久。
好不容易送走了莫泠云,傅嫤汐就故意板着脸问玉棋怎么告诉了莫泠云。玉棋便说因为玉蘅轩从来没备下过跌打损伤的药品,想着世子经常习武,应该会有,便去了芝兰榭。
没想到当时莫泠云给傅子宸制了新衣,也在芝兰榭,追问之下得知,便匆匆跟了来。
傅嫤汐一听傅子宸回来了,急忙吩咐墨书去把团花送去装裱,墨书只好无奈地领命而去。
几个人正说着话,便见紫琴疾步进了屋,脸上神色有些担忧。
“怎么了?”傅嫤汐询问道。
“小姐,出大事了!”紫琴说道。
“什么事?”傅嫤汐也顾不得伤,急忙坐起来。能让一向稳重的紫琴这样慌张,只能是更大的事。
“今天下午小姐让我去给墨家姐弟送新年礼,刚刚回来的时候在府门口,看到从惠州府来的那位傅公子出门,听他跟身边的人说是买些什么赔礼。”
又是傅敬之?一天之内所有的事情都跟这个傅敬之有关,难道只是巧合吗?
“本来我要见礼,可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对儿老夫妇,拉着傅公子就不松手,非说他是,他是。。。”紫琴有些欲言又止。
“他是什么?”傅嫤汐追问道。
“说他是,他是,欺辱了他们孙女的恶人!要把他拉去见官呢!”紫琴一口气全部说完。
“什么!”傅嫤汐大惊。“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道,傅公子一直轻声细语地说他们认错了人,可那两人似乎是认准了他,怎么解释都不听。守门的小厮去禀了侯爷,所以我先来给小姐说一声。”
“怎么会这样?”傅嫤汐心里的不安又一次扩大。从傅敬之带来惠州府雪灾的消息后,似乎有一个天大的阴谋把定北侯府圈在其中。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那两个人的出现背后一定有人操纵。定北侯府门前不是什么人都能闲逛的地方。傅敬之一天都在侯府里,怎么刚一出门,就被撞见个正着呢。想来一定是在门口等了许久了。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扶我起来,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