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聊到了下半夜都没有困意,但小丫头却伏在花飞雪的大腿上睡着了。
花天珠沉思了片刻,又说道:“天下无圣又碰上蜕龙子榜的降世,估计天下已乱。这对你来说未偿不是一个最好的起点。但是你的眼睛失明,是你的不便之处,你就将小丫头带在身边吧,有个人照顾也好。我再赐你一只猪作座骑!”
“这样也好,谢谢师父还是姑妈呢?”花飞雪俏然一笑说道。
“叫我姑妈太老了。叫我师父,也好像不太合适。总比姑妈听着舒服。”花天珠笑答道。
“拜姑妈为师,尊上加尊。叫师父,甚好,没有不妥之处。”花飞雪赞道。
花天珠笑而不答,便将目光落在群猪中。
这群猪都比狐狸狡滑老道,早知这位姑nainai请猪喝酒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之前都少喝假醉,见此刻肉戏要来了,都刹那醉醒!
唯独那只猥琐小花猪以为这位姑nainai善心大发,用陈年女儿红来慰劳它这个有功之臣,竟一连喝了四五坛,现在已经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趴在大白猪身边说醉话。
猪天真见那姑nainai的目落带着几分希冀与赞放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挺起胸膛迷糊地傻笑着。
花天珠也无比诡异地笑了。
此笑一出,除了猪天真外在场的猪都打了一个寒战并酒意全消。
“嗯,很好,现在我就有一个光荣使命需要一只伟大的猪来执行,他需要有无私牺牲的jing神,谁认为自己有这种jing神的,请向我靠前一步。”花天珠说道。
除了猪天真傻笑兮兮地往前踏了一步,其余的猪都很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连最笨的大白猪也跟随大众退后了一步。
花天珠又再笑咪咪地说道:“小天真,你真是好样的。这个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若你愿意接受这个艰巨而伟大的任伤,请挺起你的胸膛站到我面前来。”
被花天珠稀罕地一番贴心赞赏,已醉得稀里糊涂的猪天真果真像只骄傲的雄鸡来到花天珠面前。
只见花天珠在猪天真身上拨下一条猪毛,将其化作一道符咒写入花飞雪的手掌中,然后说道:好了,现在这小家伙就交给你管教了。我总算不用ri防夜防了。它如果不听话,就说一声‘面壁’,只要他听到面壁两个字,就立即面壁认错,如果你对它说‘跪下’,它就会跪地对你唱征服。
花飞雪才意识到有点上当的味道,敢情他这位姑妈有甩包袱的嫌疑。
花天珠看花飞雪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敲了一记花飞雪的额头道:“你小子该敲打,在胡猜测什么呢。你别看他个子小,他肚子里的鬼主意比谁都多,逃命的本事更是一绝。没有谁比它更适合你。”
花飞雪回味了一番和猪天真所接触这两天,便满意地点了点头:甚好,那未来一段时间里,就要委屈一下小天真了。
猪天真越听越不对头,像是觉悟到了什么,最后刹那酒醒。
随着一声凄惨的杀猪嚎叫,天亮了。
花飞雪拜别了花天飞和花非烟就和小丫头骑猪远去。
可怜的猪天真从今天起,就要做一个苦悲的脚力了。
“从今天起,妞妞可以叫我不语少爷。”花飞雪坐在倍化了数倍的猪天真身上,对小丫头说。
小丫头疑惑了,仰着小脑袋问道:“少爷,你明明是不见,为什么要叫不语呢?”
花非雪轻敲小丫头的小脑袋,说道:“妞妞的问题,每次都能把少爷问倒。不语,是少爷起的字号,至于为什么,等丫头再长大一点,就会懂了。”
这对主仆坐在猪身上悠然地扯淡着,猪天真却在嘴边悲惨地哼哼唧唧道:没天理啊,那个该杀千刀没胸又没屁股的烂女人啊……
“谁够我惨啊,谁够我悲啊……呜……”
“别哭哦,小花花……”随后又响起小丫头的安慰声。
“小花花……”猪天真哭得更大声了。
在天际边的另一方,一只大白猪坐在地平线上挥动着手拍向小丫头挥别。大白猪很想跟上去,却被花天珠镇压住了,理由就是:你这只猪脑袋太笨了,容易被人开脑当炖品。
想起花天珠这句如软刀子捅心的话,大白猪再次向天边呜咽:十年啊,妞妞你要等我十年啊……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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